“那你说说看,我们到底怎样才能做到即能炸毁桥梁,又能不让施工人员死的办法呢?”
“我们先击毁他们的住宿营区,然后才袭击桥梁,袭击前也通过高音喇叭”警告他们高爆弹即将引爆,叫他们马上离开。”连副说。
“先击毁他们的住宿营区?这样岂不是给敌人报信了?”埃墨森似乎不什么愿意接受连副的意见:“此大桥周边应有大量守桥部队驻扎,如我们不立即炸毁并撤出战场,那守桥部队就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我们就无法逃脱了。”
“我们六个人的生命重要呢?还是工地上的近万人生命重要?”连副愤愤地说:“如我们只为自己的安全而不考虑这么多人的生命安全,那我们就算击毁并安全地撤出了,我将抱一生的愧疚。”
“你这叫什么话?”埃墨森怒了:“他们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杀他们是天经地义的事。战争是残酷的,对敌人不能有丝毫的仁慈。”
“对敌人不能仁慈,但这样也是有条件的。”副连长一点也不示弱:“我们既要炸毁敌人的这座桥,也要考虑工地上的近万人的生命安全。”
“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七人冒着被充满仇恨的劳古国守桥兵冲上来用激光枪把我们扫成肉酱才对?”埃墨森冷笑一声:“我没理由接受你的这种替敌人送命的意见。”
“你也没理由拒绝我提意见,这属上万人的生存问题。”连副也不让步:“你如担心自己丢了命,你可以带着他们五人先离开,我一个人留下来负责炸桥。”
“作为连长,”埃墨森气得浑身发抖,一字一句地吐出一句可当军人的哲理名言的话:“我需要为全连的战士的生命安全负责,同样地,也对你的生命安全负责。”
“用不着,”连副淡淡地说:“我的生命用不着你来负责。我则必须为那上万人的生命安全负责。”
“作为军人,”埃墨森强忍着内心的不满:“我们没理由为敌人而牺牲自己,没理由。我们让他们死,那应是我们的敌人的最好的归宿。”
“这事我不会给你回旋的余地。”连副斩钉截铁地说:“等总部派的无人机到达后,你带着他们五人去把工地施工人员的营地炸毁,然后立即撤出战斗,在敌人的守桥部队合围前必须冲出包围圈。我在这里负责摧毁桥梁的事。”
“我不同意。”埃墨森怒了,他指着连副的鼻子命令道:“你必须听从命令,我不再考虑工地上的人员的死与活,我只对自己的连队的战士的生命安全负责。”
“还是按我的意见办吧。”连副丝毫也没有让步的意思:“就让我用我的生命去换工地上的近万人的生命安全吧。”
“那这样吧。”埃墨森叹了口气:“你带着他们去攻击他们的营地,然后迅速地撤出战地。炸桥的任务由我来办。”
“不行。”连副笑了:“这是我自己提出的主意,还是让我亲自去办吧。”
“那行。”埃墨森无奈地说:“我们一起撤退吧。”
“不行。”连副仍坚持自己的意见:“你摧毁敌人的营地后立即撤退,半点也不能耽搁,否则敌人的包围圈一形城,我们就撤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