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有道理。”约瑟夫冷静后表示认同姜天成的看法,也就打消了作掉州刺史的念头。
谁料这州刺史不知好歹,竟写八百里加急向道按察使反映。结果很快引起道按察使警觉。
“这个武成,什么老出怪事呢?”按察使没去过天界,当然不晓得其中奥妙,更不晓得给其写信的这位州刺史竟去过天界,与那些过去被称之为“贬神谋反者”有了千头万绪的利害关系。
司马聪这次倒没向刑部发文,没让刑部派人来查办。而是自己派出几名巡官悄悄地到武成暗访。
结果呢?让司马聪感到吃惊的是,各村新增外来户太多,他们的来源也很乱,甚至无从考究。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司马聪一怒,就立即动身带着自己的一大批随员赶到婺州府责问州刺史。
“我也不知道啊。”州刺史一看道按察史带来的一大叠文书,蒙住了。
“其它县还有这类事吗?”按察使怒容满面地喝问。
“这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对常出现土地争端而感到疑惑才向你写信反映的。”
“立即派人去暗访。”司马聪怒不可遏地吼道。
“是不是派人把郑县令叫来问问?”州刺史怯生生地问。
“不用了,”司马聪一拍公案,愤愤地说:“立即让县衙派县尉带一批衙役把这小子抓来,立地问斩。”
“这,这。”州刺史吓得语无伦次:“这样不行吧?”
“什么不行?难道我一个堂堂的道按察使,朝庭三品官就连问斩一个大逆不道,屡教不改的混账县令的权力都没有么?”
“可县令是皇上任命的官员,我们未经皇上批复,随便问斩,这个责任我承担不起呀。”州刺史显得可怜巴巴的。
他明白,道按察使可以命令他问斩,但以后一旦被朝庭查办,按察使也会把一切责任推到自己头上,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哦。”司马聪似乎想起了什么,最后不得不改口说:“先把他抓起来,关押到州府所在地县衙大牢里吧。”
看样子,无论是郑县令,还是州刺史或道按察使,都得听命由天了,不过,郑县令的天与州刺史和道按察使的天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