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约瑟夫追击那两架飞船招致你们的飞碟与无人机全部被他们击毁了么?”
“那是两码事。”夏子平不以为然。
“你想过没有?”姜天成瞟了一眼夏子平:“如他们身上如有激光定位攻击器的话,你那些无人机将全被他们发现并击落,怎么办?”
“哦。”夏子平倒是被问住了,他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自然被姜天成的这些大道理给唬住了。毕竟其无人机是石翰林与莫尔敦·杰克逊的命根子,老让对手毁掉,哪一天莫尔敦·杰克逊不再给他们弄这些装备了,自己的日子有可能过到头了。所以,他也只好听姜天成的吩咐;“那你的意思,我们怎么办才好?”
“你们按我原来的意思,用无人机把州刺史的话传给沿途各县县令就是了。”姜天成注视着仍在向西窜的劫匪说。
“那好吧。”夏子平让另一个监控人员把另一架无人机调到劫匪前面的县衙上空,指着县衙俯瞰图,问:“你看怎么传话?”
“我已让州刺史向沿途各县县令写了信,你们只要把这信用无人机投到县衙二堂门前,再弄出点动静,引出县令或县衙人员发现州刺史的信就行了,反正那些县令认得自己的州刺史的笔迹。”
“那好吧。”夏子平立即调来几架天眼(多功能无人机)并将州刺史的信让天眼接住,即快速飞到县衙二常门前,将信扔过去,然后又弄出点声响后藏到一边看动静。
不一会,姜天成从显示器上看到一个四十开外的男子从县衙二堂走出来,奇怪地看着四周,最后意外地发现掉在地面上的那封信。
“哪个信差如此大意,竟把州刺史的信不亲手交给我,随便扔下就走了呢?”监控人员还听到这位四十开外的男子的嘟囔声。
“张公,”不久,他们又听到二堂里传出的呼唤声。
他们又见一人老头慌忙从县衙后院跑了出来,急匆匆跑进二堂。过了一阵,又急忙跑了出来,又跑入县衙后院。
过了一阵,从县衙后院传出一阵躁动声,不久就见一大批衙役在一名县尉的带令下急匆匆地拿着刀剑与gong弩从县衙后院跑了出来,向外跑过去。
“好了。”姜天成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笑着说:“有戏了。”
“我们是不是也跟踪他们呢?”夏子平指着向远处跑过去的县衙人员问。
“不用了。”姜天成摇摇头:“我怕看见他们的残酷的相残,太血醒了。看了就睡不着觉了。”
“是嘛”夏子平愤愤地说:“你们这些人就是如此假惺惺的,你自己导演的流血剧,自己却不看。你知道不?我就是被你一样的人的导演而两次死过。我见过自己的身躯被飞碟舱壁撞破,挤碎;我听说过我的同伴的脑袋被爆炸破片切掉,象皮球一样在行星轨道上滚动。”
“可这是战争啊。”姜天成不以为然地说:“战争哪有不死的呢?”
“那你为什么不去死呢?”夏子平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