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懂了?这里到底谁最大。”周治摄政王又怒指了下地面。
他的话语歇下后,屋子内便是飘来了记沉默声,多数人都不再讲话,可脸上的愤慨感却没有一点消去的。
良久,沈梦婷终于还是将面部给对向了摄政王,她还提起步伐朝周治处走去。当来到了那个中老年人面前时,沈梦婷便是记傲慢地抬高了脑袋,“那么……摄政王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啊?哈!”周治摄政王瞬间是哭笑不得地点缩起脖子来,“沈梦婷!你现在还装傻吗?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有请周治叔叔明讲!”沈梦婷迅速地做了个‘请’姿势,那翻起的手掌都朝向了天花板处。甚至,她的两膝盖都有些弯曲,好像在特意配合摄政王那矮小的身高。
周治顷刻间好似觉得自己被侮辱到了,他立马是朝后退了数步,又迅速地朝前是挥动了下手臂,“沈梦婷!你不要以为自己刚打了几场胜仗,就好像非常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你现在还不配和我比呢?我在为这个国家做贡献的时候,都还没有你以及你身边的那群来路不明的人呢!”
听到‘来路不明’这几个字,钱豪沈俊他们也就马上沸腾了。
“啊?什么?来路不明的……的人?”钱豪嘴巴张得是大大的,两眼更是吃惊地一眨一眨的。
沈俊也到了要挽起袖子的感觉,他直冲向了记前方,“什么?你说什么?”
可周治摄政王非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倒是更加透出了挑衅之感,“嗯?怎么了?你们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吗?我说你们来路不明,难道还错了?”
“你……”
“什么叫来路不明啊!”钱豪的下颚骨有些突出,“搞得你好像来路有明一样?”
“对!你这个方脸弓射手说得不错,本摄政王就是来路有明的。”只见周治是快速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一带往前走了数步。
大概是诧异着他竟然会这般回应,至少钱豪是露出了诧异样子来。
“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个来路有明的人。我们周家从几代国王前,就一直在辅佐萨兰的魏式国王了。所以从小到大,我就是以为这个国家奉献而生的。你们可不要把我,和你们这群人放到一块比较。”周治摄政王都没有顾及下自己的身份,直接就对着钱豪和沈俊指了指,其中的食指甚至都有种要触碰到对方鼻子的感觉,“对于你们,不要说什么‘来历不明’的词汇呢!就算说你们是些个不三不四的人,都完全符合你们的标准。”
别个半老头子一通辱骂,钱豪和沈俊好像要受不了了。他们全都露出了涨红的面部,连带拳头都握得非常之紧。
“你……你……说什么?”沈俊露出了龇牙凶恶面容,好似下一刻他就要动手了。
但周治摄政王却没有丝毫畏惧的,他还大张旗鼓地迎了上去,“怎么?这位头上长角的将军,请问你现在想要怎么样呢?”
“你……”
“沈俊将军!不要冲动。”马利明是立马站到了沈俊与周治摄政王的中间。
也正因为马利明副元帅的阻挡,那两人才没有再起更大的冲突。
“哼!马利明副元帅,看来这里还算你最识相。不过我倒是非常想要看看,这位年轻的将军,到底想对我做什么?难道要打我吗?”
“你这个老头子,如果要不是副元帅拦着,我还真有可能要揍你。”沈俊夸张地摆动起两臂,真有种要打人的感受。
“沈俊将军!”马利明还在竭力劝阻着。他已经将正面给完全对向了沈俊,两手都一直在按压着沈俊的两条胳膊。
周治摄政王是立马露出丝冷笑,“饿呵呵呵!真有意思!来!马利明,你把手松开,我倒要看看这个将军,到底敢不敢对我动手。”
“啊?你还在这里放肆啊!”沈俊似乎是真控制不住了。
“你想把我怎么样,有本事就做出来。”
“你……”
“够了!”沈梦婷的一句轻吼,也算是将激动的沈俊给压制了下来。她本人还一并来到沈梦婷身旁,并放出着瞪视目光,“沈俊!你不要胡乱放肆的。”
沈俊见到沈梦婷在批评自己,也就马上做出了个不解神情来,“啊?我放肆?放肆的不是他吗?”沈俊立马又是将几秒前还指向自己的手,迅猛地是反向甩去了前方的周治摄政王。
沈梦婷当前的目光有些暗淡,她不动声色地将两手放到了自己背后,“沈俊啊!人家摄政王可是能放肆的。你刚才没有听到他的意思吗?”
沈梦婷特意将嗓子眼放高,还瞪了记周治摄政王一眼,“他可是一辈子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啊!我们又怎么能比呢?人家对我们放肆可以,我们却不能对他放肆啊!”
周治摄政王闻言两眼是迅速地迷紧了下,“哼!沈梦婷!少给我来阴阳怪气的。有关你与你的人刚才的所有举动,我必定会到清瀬城去,好好地参你们一本的。你们给我都放心了。”
“哼!人都没有回去,就想着要告状吗?”钱豪抽歪了下嘴巴嘲讽道。
“不要再妄徒挑战我的权威。我现在就郑重地警告你们,既然国王把我派遣到这里来,当然就是为了监视你们的。所以不要以为国王会是你们的后台。”
“随便你怎么说!”沈梦婷抬高了一条腿,她下意识地就往门外走去,“如果你认为到国王那边去告状,你就去尽情告吧!反正我也不会当回事情。”
“喂!沈梦婷,你要到哪里去?我话还没有讲完呢!”
“我要出去!这会儿是没法开了。”
“你……”
“走了!”沈梦婷头都没有回,便大踏步地离开了议政大厅。
其余人见元帅走了,也都纷纷选择出门,其中也包括低头离去的赵羽。
就这样,屋子内最终也就只剩下了周治摄政王一人,他似乎都无对向可再供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