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姑娘好像醒了。”公鸭嗓提醒了一句,两人眼光一个交流,迈步向这边走来。
听着两个男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姑娘剧烈跳动的心脏似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身体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这姑娘是从农村弄来的吧,瞧穿的这身衣服。”脏话男颇有些嫌弃的意思。
“你别看衣服不咋滴,衣服底下可是有大好风光哟!”公鸭嗓伸出了禄山之爪,在姑娘的屁股上拧了一把。“你瞧这结实的质感,只有农村的丫头从小天天干活才能练得这么结实。哪像那些庸脂俗粉,松松垮垮的跟棉花套似得。”
“真的吗?那我可得试试。”脏话男跃跃欲试的伸出了咸猪手朝那姑娘屁股上抓去。
姑娘听这二人的对话明显都不是好人,羞愤难当奋力地扭动身体挣扎着,谁知她越是挣扎越是让两头野兽变得兴奋不已!脏话男肮脏的大手已从臀部摸上了她的腰肢,钻进了衣服的缝隙里感受着姑娘柔软且又结实的肉体滋味。
只听“嘭”的一声,大门被猛的一脚踢开,紧接着一阵风雨便卷进了屋内,那风中夹带着雨水的腥气和泥土的味道,门口站着一人,黑咕隆咚的看不清脸面。
“谁?”脏话男和公鸭嗓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大门口,腰间的匕首“嗖”的拔了出来反射出一片寒光。
“你们两个王八羔子,我一会不看着你们,就想犯浑是吧?”来人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里面皆是吃的喝的,看来是给公鸭嗓他们送饭来了。
这男人的声音传入姑娘的耳中却是犹如惊雷,她做鬼也忘不掉这声音的主人!是那个油亮的头发梳的板板正正,面色和善一脸笑容,骗得她信任吃下迷·药饺子的小个子男人——郑首银!
“原来是银哥啊,赶紧进来避避雨,这身上都被淋湿了吧?”公鸭嗓快步上前接过了郑首银手中的食物,闻见那袋中卤菜的香味不禁绽放出满面笑容。
“淋湿不可怕,淋病可就不好了!”脏话男一脸坏笑,手脚麻利的把桌子收拾了一下,三人围坐在桌边,从袋中掏出白酒卤鸭豆干花生好不丰盛。
“来来来,先喝一口去去湿气。”公鸭嗓殷勤的把白酒倒在了杯里送至郑首银面前。
郑首银伸出左手却不接酒,他攥起拳头,独留下小尾指在两人面前晃了晃。尾指上刚缝合没几天的伤疤还历历在目。
公鸭嗓与脏话男看着那断指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银哥是何意思,酒杯端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让你们两个在这看着人,你们就给我老老实实的看着!别他妈老想毛手毛脚的管不住裆里的那根东西。今天还好来的是我,若是被龙哥他见到,只怕你俩被切掉的,就不止是一根手指了!”郑首银一番话,让那二人惊出了一身冷汗,两人下意识的看了看裆部,无不庆幸万分。
郑首银瞅了眼绑在一边的毛翠花,她不停的挣扎着身子,却又如何能逃出绳索的捆绑。“妹子,别挣扎了,解不开的。”他蹲在毛翠花身边,把她被撩开的衣服整了整,伸手取下了塞在她口中的毛巾问道:“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呸!”毛翠花一口唾沫吐在了郑首银脸上,厉声道:“谁稀罕吃你的东西!赶快放了我!”
“妈的,给你脸不要脸是吧!看我不削死你丫的!”脏话男站起身就要过来揍人,见郑首银摆了摆手只好作罢。
唾液从郑首银脸上缓缓划过鼻翼,他取了张纸巾擦了擦,冷冷道:“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你若是乖乖听话不吵不闹,过几天就能送你去个享福的地方。”
“哈哈哈哈,保证让你舒服的下不了床!”脏话男一脸猥琐的喝干了杯中酒,用眼神在毛翠花身上肆意地游走,刚才那销魂的手感确实是与众不同。
“你们这些王八蛋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唔……”毛巾再次塞回了毛翠花的嘴巴,房间里也回复了往常的宁静。
郑首银站起身来走到了大门口,想了想不禁回头又叮嘱了声:“你们两个记住我的话!要是出了什么篓子,可别怪我没给你们打预防针!人给我好好看住咯,等她愿意吃饭了,给她吃点东西,我先走了。”
“放心吧,银哥!我们俩办事您一百个放心!”脏话男满嘴流油的啃着卤鸭,头也不抬的应和着。
“银哥你不吃点就走啊?路上开慢点。”公鸭嗓倒是懂规矩的多,站起身来送了送。
大门拉开,风雨又灌了进来,这瓢泼大雨一点变小的意思都没有。郑首银缩了缩脖子,头也不回的扎进了茫茫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