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潘安就用了一瓶初级强化水,在理解其他书籍的同时也抽出一些时间背礼记释义,正好他在抄书,也能提高书法和水墨画的进度提高速度。
不知不觉十多就这么过去了,这一就在潘安十分欣喜终于把启蒙的六本书都好好理解,融会贯通,并且把礼记释义背完了以后,姑父钱贵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周秀才又开始收学生了,起武安县的秀才,基本上每次院试基本能出两三个,但是也有没什么好苗子,一个都出不聊时候,可想武安县一共能有多少秀才,这些秀才各个年龄段的都樱
按理今年是乡试年,八月初九乡试就在郡城举办,乡试每隔三年才有一次,几乎每一个有志科举的秀才都会参加,在这时候收学生的秀才一定是放弃了。
这位周秀才潘安曾经和潘平一起在他那里学习过一阵子,不过时间不长,因为周秀才今年五十四岁,身体又不是很好,在他们去他那学习了刚两个月,周秀才就病了,于是他和潘平再次辍学。
看今年周秀才在这时候收学生,看样子就是放弃继续科考了,毕竟他也是爷爷辈的人物了,他的大孙子今年六岁,到了启蒙的年纪,听甚是聪明伶俐,看来周秀才是想赚些钱培养孙子了。
周秀才一年的束修要二两银子,比起以往收学生的秀才要贵了一些,但是想去的人可是不少,毕竟现在县城就这一个秀才收学生。
潘爷爷爷爷听了姑父带来的消息,当即就决定要送潘平和潘安去读书,虽然潘家现在还欠着姑父一些钱,但是这不是外人嘛,先不急着还。
前一阵子大伯潘永贵刚刚接了一笔活,这次的主家好话,听潘家现在急等钱用,而潘永贵的手艺信用都没得,就把工钱先预支了,大概要做一个半月的活计,支付了二两银子的工钱。
再加上潘安把他在府城抄书挣得钱留了三百文给张氏,毕竟女人嘛,都爱攒个金库,手里有钱才不慌,他比较理解他娘,留着改善下他们伙食也好。
剩下的钱就交给了潘爷爷,毕竟家里情况不好,他能出份力也是好的。
潘爷爷用手指敲着桌面,估计是在思考潘平潘安该读多久,毕竟这钱不多。
“这样吧,大柱二柱都先交半年的束修,等家里有了钱再交以后的。”潘爷爷显然有自己的考量,潘安年底院试,潘爷爷显然也在惦记着攒些钱。
其实潘爷爷刚刚在心里寻思让潘安一个人去读,毕竟潘安年底考院试,而潘平明年二月才考县试。
不过他又想了想,觉得潘平通过县试府试成为童生的概率可能比潘安通过院试成为秀才的概率大一些,不过也不一定,于是潘爷爷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得两手抓。
而且这事得表现公平,不然老二老三家不满意闹起来可让人头疼。于是他就干脆两人都去,先上半年看看。
前一阵子他从周秀才那里借了《昭明文选》来看,里面收集的都是大家的赋作,现在已经已经达到了熟练100%,获得了两次抽奖机会,他十分幸载用这两次机会抽到了药草鉴别与炮制,现在他可以认出五十种药草,并且了解炮制方法。
潘安随处一看便看到了艾蒿和马齿苋,想着这次爬山结束后不久就可以返家休息两,潘安想着可以自己先采一些,回去试着炮制,要是药店能收的话他就可以让家里的人去山的外围采草药炮制卖钱,反正靠着大山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东西了。
想着他就采了一些艾蒿和三七,放进随身背着的书箱里,打算回去试一试。
“安弟,走吧,我们去山顶看看。”王钰拍着肚子一脸满足,嘴角还有油渍,那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实在让潘安没眼看。
“咳,王兄,你先整理下仪容。”然后潘安就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方巾递给了他,虽然他没有洁癖,但是这样看着王钰真的让他心里别扭。
王钰也领会到了他的好意,背对潘安整理了一下,然后把方巾给了身边的厮,“等我清洗干净再还给你。”
不得不王钰虽然看着油腻,其实是个细腻的汉子,做事情让人很舒服,虽然潘安觉得自己回去洗下也没什么,但是王钰这样做了,而且得十分自然,就会让你觉得这人挺讲究。
山路再往上就比刚刚陡一些了,而且有许多灌木交相掩映,有些难走,而几波人又凑到了一起,道路狭窄难走,难免有些推搡,不一会儿前面就有人吵了起来,潘安一行人被堵在中间,上也不行,下也不校
王钰已经在台阶上铺了块布,直接往那一坐,拿着扇子呼呼地吹风,潘安看他后背都湿了,看样子也累得不轻。
“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下面这么多人在等着,再不上去一会儿下山都黑了。”吴胥的包子脸一鼓一鼓,看他那气愤填膺的样子潘安莫名觉得有点萌。
赵阔拍拍吴胥稚嫩的肩膀,看赵阔轻轻松松貌似都没流过汗的样子潘安很是羡慕,体力真好啊。
经过这一次爬山潘安也意识到了自己体力方面的不足,之前考试只有一他坚持下来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院试要考三,而乡试更是要考九,而且考试时候都是冬,他这身板怕是坚持不住啊。
赵阔在那安抚吴胥的情绪,潘安就在那站着神游外,想着以后的规划。突然听到几声尖叫,把走神的他吓得一激灵。
忙向前看声音来源,只见王钰非常快速地站了起来,往后一扑一把抱住了潘安的脖子,潘安猛然受到大吨位的袭击,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他呼呼喘了几口气,平缓了一下情绪,好险啊,这要是没稳住,他就和王钰一起滚下去了,连带着后面许多人也得一起滚,这要真是发生了,简直就是大型悲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