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郭先生避免被打压,被针对,被退社之后,手下无人可用的窘迫。
云朗几个人的存在,就是郭先生的底气,是郭先生的杀手锏,哪怕全世界都走光都背叛,我也能东山再起。
因为我手中的王牌,还没有放出来,王牌的威力,是你们无法想象的高度。
看着满头苦吃的小白,大白馕,东哥,三哥,小岳,小孟,小周几个人,云朗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两年的时间,把他们几个的实力提升几个台阶还是没问题的,只要他们吃得了这个苦。
吃过晚饭,云朗从器材室拿出三弦儿递给小孟,笑着问他:
“我听师父说你学过三弦儿?不介意的话能弹一段儿吗?”
小周话不多,特别沉稳,一点儿都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反倒像个几十岁的退休老干部。
小周从容不迫的接过三弦儿,戴上护指往沙发上一坐,那范儿就起来了。
结果音儿一出,不止云朗皱眉,就是小辫儿陈云深少爷三个也忍不住皱眉。
一看云朗皱眉,小周明显乱了一个音,后来直接就是放飞自己爱咋咋地了。
“你没学多长时间吧?”
“确实没多长时间,才学了不到半年。”
“难怪,没事儿,以后多练,争取把水平提上来。”
小辫儿挑挑眉坐到小周旁边,伸手把三弦儿接过来,笑呵呵的说道:“我来弹一段儿给大伙儿助助消化。”
如果小周的三弦儿是淅淅沥沥的小水流,那么小辫儿的三弦儿就是欢快的河水哗哗,差距一目了然。
小周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看到小周情绪不高,小辫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慰道:
“你别气馁啊,你才学了半年弹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知道我学了多长时间吗?
我学了七八年呢,要是还没你弹得好,云朗能杀了我,你这个眼神什么意思?
哦,忘说了,我三弦是云朗教的,还有陈云深少爷他们也会弹,都是跟着云朗学的。”
看到小周情绪好了很多,小辫儿抬头问小岳几个:“你们谁会弹?别的也行,笛子,二胡什么的有会的吗?”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摇摇头,表示小辫儿说的哪个也不会,但眼里都有着渴望和羡慕。
小辫儿看了一眼云朗,就接着说:“你们要是谁想学点儿乐器什么的,可以跟着大师哥学,这些乐器就没有他不会的,当然,问我跟陈云深或者少爷也行。”
陈云深接着补充:“前提是你们得通过大师哥的考核,相声的基本功说学逗唱必须得经得起师哥的花式挑剔才行。”
云朗是打算培养小孟他们几个,但还真没想这么快就考核他们,谁知道今天晚上就被小辫儿跟陈云深给挑了出来。
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该不是怕过不了关,故意拉他们几个下水好分散我注意力才这么热心的吧?”
少爷坐云朗身边搂住云朗胳膊,笑的格外谄媚:“哥哥,我们几个是这样的人儿吗?才不是呢。”
云朗扭头看他:“你说不是就不是吧,反正离月底也不剩几天了,今儿就提前考你,乐器,相声,套路,你先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