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枪棍棒一一演练之后,依然气不喘的少爷得意的冲云朗挑眉“大师哥,怎么样?能过关吗?”
云朗笑的分外明媚,拍手鼓掌:“厉害厉害,必须过关,看来私底下没少下苦功夫,不错不错。”
正在录像的陈云深也跟着说:“少爷这一次进步怎么这么大?突然这么厉害,还有点儿不适应呢,这小子是突然开窍了吗?”
少爷不满的嘟囔:“喂,你是摄影师啊,你对着机器叨叨什么?我的表演把你的声音录进去,砸场子呢?”
陈云深赶紧举手投降:“我错了,错了行不行?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
少爷这才哼了一声,随后笑眯眯的问云朗:“这第三关,我是说段儿单口相声呢,还是自己捧自己逗呢?”
云朗指了指旁边的大白馕他们:“这么多师弟呢,说什么单口相声?《托妻献子》《汾河湾》选一个。”
少爷捂嘴:“云朗你没开玩笑吧?平常不都是小辫儿云深给我搭伙的吗?他们几个连基本功还没练好呢,会说相声吗?别连累了我过不了关,后果很严重哒。”
小辫儿笑着拍手:“不许卖萌,就从这些师弟里面选一个。”
少爷忍不住哀嚎:“我滴个妈呀,这是老天都不让我好过啊。”
少爷的哀嚎,乐的小辫儿哈哈笑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就连陈云深拿着摄影机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三抖。
少爷冲着大白馕他们几个双手作揖,特别诚恳的说道:“我需要一个捧哏,你们谁愿意跟我搭一回?”
小岳岳扭头看两边的人,小孟摇头“不行,我才刚入门没多久,基础不行,再说我也没学过这段儿。”
小白咬了咬唇,又是犹豫又是叹气:“我倒是背过这段儿的词,就是没说过,而且我侧重点是逗哏,捧哏的话,以我目前的水平,还玩儿不来,可惜。”
小周直接摇头:“我才来没多久,正跟着高老板学基础呢,来不了这个。”
大白馕也摇头:“我也才来没多久啊,我也跟着高老板学基础呢,我也来不了这个。”
少爷忍不住吐槽:“你们俩双胞胎呀?说话口吻语气都一毛一样的。”
小岳岳不好意思的站起来:“我没上过台,但师父教过我《托妻献子》你要是不怕我拖你后腿,我给你搭一把手。”
少爷乐滋滋的上前拉着小岳岳的胳膊,嘴里说着:“不怕,不怕,反正我都胜了两局,第三局爱咋咋地,大不了给他们洗一个月的袜子,多大点儿事儿。”
小岳岳笑的特别不好意思:“我没捧过哏啊,所以现挂什么的特别不擅长,你最好按照步骤来,尽量别抖包袱给我,我不一定能给你翻出来。”
少爷被小岳岳理直气壮的要求震得目瞪口呆:还能这样?这捧哏也是没谁了。
但想到自己有求于人,又怕把小岳吓紧张了到时候发挥不好,只能咬着牙笑:
“咱们就是规规矩矩的相声,保证不砸挂,不抖包袱,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云朗小声跟身边的小辫儿嘀咕:“你去拿两个玩偶什么的,等会儿他俩一做自我介绍,咱们就上去送礼物,看看他们怎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