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进收到阿伟的目光,也看出来云朗根本不吃这一套,假笑着打圆场:
“大家都是师兄弟,何必说的这么僵?大师哥你别生气,主要是阿伟他吃醋了,所以说话才这么激动。
师哥有事情要师弟帮忙,怎么就不找我们俩呢?以后但凡师哥说一声,我们俩保证二话不说直接过来。”
云朗轻轻一笑,难怪上辈子离开了郭先生,这阿进混的比阿伟要好一点,这人情商确实比阿伟高。
云朗面带微笑点点头:“这话说的还能听,今儿呢,我有什么说什么也不怕你们恨我。
师父他迟迟不肯摆知,确实跟我有那么一点儿关系,因为师父只要一看到我,就觉得你们能耐不行。
就想着再多打磨你们两年,所以说呢,一直没摆知主要原因还是你们水平太次,就这么简单。”
小辫儿低声闷笑,啐了云朗一口:“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一人儿就想把功劳全占了?我跟云深打酱油的?”
陈云深深有所感的点头附和小辫儿:“就是,分明是因为咱们三个太优秀了,师父看不上他们,怎么就成了你一人太优秀了?你还有没有把我们俩放眼里?”
少爷不服气的反驳:“你们仨还要不要脸?我爸一直不肯给各位哥哥摆知,有你们什么事儿啊?
主要还是因为有能耐的没人性,有人性的没能耐,只能先这么着呗,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云朗反手一个爆栗敲在少爷额头:“瞎说什么呢?谁没人性?谁没能耐?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给我闭死了你的嘴。”
阿进和阿伟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恨不能把桌子给他们掀了,别以为没听出来这是换着法儿的埋汰人呢。
什么叫【有能耐的没人性,有人性的没能耐】?这指桑骂槐的说谁呢?
收拾完了少爷,云朗又面带微笑的看向阿进和阿伟,一脸歉意的说道:
“别他瞎说,他说话不过脑子,为这个师父不知道打了他多少回了,回去我就收拾他。
呀,怪我,竟然让你们俩站这儿这么长时间,小岳去问老板再要两个椅子,给你两位师哥加个座。”
阿进和阿伟脸色顿时难看,阿伟一甩袖子,绷着脸冷哼:
“不用了,我们这就走,有的是人请我们吃饭,师哥的这鸿门宴就算了。”
说完之后俩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厢,顺便“砰”的一声狠狠把门甩上。
云朗啧啧:“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更不要替我省钱,还有,我刚刚那话纯粹就是胡说八道。
你们的努力和进步,师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呢,不摆知,并不是因为你们不够努力,不够优秀。
而是师父还没想好到底给你们赐什么字呢,为了这个,师父和师娘专程去找了大师。
大师说今年没有合适的黄道吉日,所以师父才一直拖着,因为师父想给你们一个尽善尽美的摆知仪式,就这么简单。”
少爷紧跟着开口解释:“事情真的就是这么简单,你们不用胡思乱想。”
烧饼率先拿起筷子:“什么时候摆知师父说了算,咱们今天就是来吃大户的,管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