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武当派是个佛系东道主之后,除了第一天的开幕式,接下来的日子云朗都躲在房间里,真正宅了起来。
要么练习京剧基本功,要么对着镜子练习相声基本功,反正不管谁说什么,就是不出去。
去看那些人打架大乱斗?别开玩笑了好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砸到自己身上了好吗?
有时候云朗都忍不住吐槽,武当派应该算是道系一派的吧?道系虽然讲究清心寡欲,但该挥拳头的时候绝不手软的主啊。
怎么到了这一届的武当派,就突然佛系了呢?
受了委屈,受了不平待遇的,想要去找主办方要说法,人家直接就是送你三个字【爱谁谁】
意思就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告状这么幼稚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小心我鄙视你哦!
威胁东道主如果你不怎样怎样我就要如何如何的,无量那个天尊,打不死你算我武当认怂。
你说说,有这么个佛系东道主,大家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对云朗来说这所谓的武林大会简直就是这世上最不可理喻的存在。
但是在那些所谓武林中人看来,武当派当东道主的武林大会,简直是最美妙的体验。
尽管每天都有救护车往医院拉人,但那又怎么样?反正还活着呢,养好了伤又是一条好汉。
苏季风倒是每天都会看一会儿,看完回来还给云朗讲解见闻。
比如说今天谁跟谁打架了,战果如何,比如说那个谁谁谁几年不见,武功没见长进,脾气倒是越发坏了。
云朗虽然没到过现场,但每天听苏季风讲述,也跟看了现场直播差不多。
直到有一天俩人正说话的时候,酒店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苏季风对云朗挥挥手,云朗直接躲到了里间,看云朗躲好了,苏季风才去开门。
门外是一个女人,看到苏季风开门,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说怎么找不着你呢,原来躲在房间里呢?这就没意思了啊。整天躲屋子里干嘛呢?躲我吗?
听说你家小徒弟也来了,喊出来我看看呗,好歹我也算是前辈,没道理藏着掖着吧?”
苏季风沉着脸:“苗女士,我的时间怎么安排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有什么相干?如果没事,还请你离开。”
苗娇娇呵呵一笑,不但没有离开,反倒故意往里走,苏季风脸一沉挡在苗娇娇前面:
“苗女士,还请你自重,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立刻离开。”
苗娇娇柳眉一竖:“苏季风,你别给我玩儿这套,当年是谁死乞白赖的跟在我后头?翻脸就不认人啊?”
苏季风呵呵冷笑两声:“我只恨自己当年眼瞎,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个蛇蝎毒妇?”
苗娇娇脸色一变,双眼也浸上了冷意:“你就认定了是我下的手?”
苏季风目露嘲讽:“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当咱们从来没有认识过,各自安好,不必纠缠,请你出去。”
苗娇娇呵呵冷笑:“好好好,各自安好,不必纠缠,咱们俩的事儿不说,把你小徒弟喊出来吧。
我今儿也不是为了你来的,都说苏季风有一个极其宠爱的小徒弟,从小养到大,爱若珍宝。
我特别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这么着紧的护着,毕竟我也不是外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