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说知道了,马上就下楼,云朗才回自己的房间。
先冲了一个久违的热水澡,顿时觉得连毛孔都在叫嚣着都舒坦,一年了,终于用上了热水。
在青云山想洗热水澡,呵呵,用师祖的话来说,大男人洗什么热水澡?半山腰的冷月潭爱泡多久就泡多久。
每次下水的时候,云朗都会下意识的想现在沾凉水将来大姨妈来的时候会不会痛经?
云朗自己的事儿都干完了,陈云深三个还睡的死沉死沉,一点儿都没有要苏醒的意思。
云朗笑着摇摇头,拍拍少爷的脸:“我要下楼吃饭了,你要不要起床?”
少爷睁开眼睛满眼的朦胧:“云朗早,我还想再睡会儿,你自己下去吃吧。”
云朗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小辫儿和陈云深,俩人倒是睁开眼了,但丝毫没有起床的打算。
云朗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就问“小辫儿,你倒仓期过了没有?”
小辫儿点点头:“过了,我倒仓期倒了六个月呢,可把我憋坏了,比云深好一点儿,算是倒仓倒的比较成功。”
云朗也不说下楼吃饭了,直接坐到一边儿,商量着说道:
“我师父又教了我一出戏,叫《贵妃醉酒》,你们要是感兴趣,咱们抽个时间排一排?”
陈云深立马坐了起来,两只眼睛仿佛在冒星星:“你先给我讲讲。”
小辫儿也是来了兴致:“听了一年的《锁麟囊》,也该换换了。”
少爷哼哼:“别不是又让我扮演小丫头吧?”
云朗轻轻一笑,将《贵妃醉酒》的故事大致讲了一遍,又感慨的说道:
“这是梅先生唯一主动提出准许我可以登台表演的折子戏,可以卖票的那种登台表演。”
小辫儿拍拍云朗的肩膀:“那还等什么?赶紧的起床吃饭排练啊。”
云朗点点头:“行,你们起床,我先下楼,楼下来了不少的人呢,昨天又跟那帮记者干起来了?”
少爷嘟着嘴点头:“可不是,这一年咱们跟那帮家伙的梁子是越结越大,可昨天那几个孙子分明就是故意挑事儿。
二话不说直接闯到家里拿着相机又是拍照又是录像的,问他们干嘛也不说话,好像咱们家是旅游景点儿一样。
当时我们几个没在家,几个师哥就吵吵起来了,后来三句两句就打了起来,最后还惊动了警察。”
云朗甩甩手里拿着的报纸:“今儿头条推送,说咱们打人了,对了,他们闯进咱家了,还是闯的后头的院子?”
少爷拿眼睛瞟了一眼报纸标题,顿时就气的不行:
“又胡说八道,断章取义误导老百姓,简直太过分了,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黑心烂肝的东西?”
云朗拍拍少爷的肩,浅笑着开口说道:
“他们越是疯狗一样紧追不舍,就越说明他们害怕,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稳住自己,任他狂风暴雨,风雨之后总会有彩虹。”
少爷叹气:“你说的跟我爸说的一毛一样,可我却做不到像你们这样稳得住,我是不是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