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用多说,聪明人永远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想用这些下作手段往云朗身上泼脏水,那也要考虑一下后果是不是会朝预料中的走。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儿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就算你说成花,只要我们把视频放出来,孰是孰非自然真相大白。
眼看着云朗领着一帮人扬长而去,几个被小张请来的记者也只能无可奈何。
看着师弟们难看的脸色,云朗站起来,语重心长的说道:
“今天的事情你们也该看明白了,以后遇事要多思多想,没有必要的把握不要冲动。”
少爷哼哼:“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空天空嘛,可我这心里头还是不舒服。”
云朗轻轻一笑:“不要往心里去,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磨砺自己,等到成为珍珠的那一天,你且看他。”
陈云深看气氛沉闷,接着说道:
“一点儿小委屈算什么?回去都好好练功,总有一天咱们会在更大更广阔的舞台演出。
所谓今天的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让他们后悔去吧。”
陈云深的话很好的冲淡了沉闷的气氛,车厢里渐渐有了说话声。
云朗跟少爷坐在一排,看到云朗坐下来,少爷指了指云朗的喉咙,好奇的问:
“我记得小辫儿跟云深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开始倒仓了,你怎么还没动静啊?”
云朗身体一僵,想起了昨晚上做的那个涟漪的梦,还有藏在行李箱的小内内,僵硬的转移话题:
“个人体质不一样吧,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了?”
少爷拉着云朗的手放在他下巴,神秘兮兮的说道:
“你摸摸我下巴都长了小胡子,软软的绒绒的,所以好奇你脸怎么还一如既往的光滑。”
云朗勾勾手指,软软的少爷确实长了小绒胡子,忍不住感叹:连少爷都长大成了大小伙子了啊!
从少爷脸上收回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咽喉:
当初是自己跟智脑小一要求的不想要喉结,可身为‘男人’如果没有喉结,是不是会让人觉得很奇怪?
想到这里,又把手从咽喉往上慢慢移动,摸着自己光洁如玉的脸,不长胡子的男人应该没关系的吧?
只要一想到自己每天早上起来就会长出满脸的青胡茬子,云朗就是忍不住一抖:
好恐怖!胡子什么的就算了吧,就算被人攻击不爷们也坚决不能长胡子。
喉结嘛,可以让智脑小一帮自己弄个小巧精致一点儿的,好歹遮掩一下。
本来那些黑子就攻击自己不男人,没胡子就算了,如果连喉结都没有,岂不是更有了攻击的借口?
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云朗决定等晚上睡觉的时候问问智脑小一,看看该怎么解决。
这次是少爷问,说不定下次就被郭先生带到医院去体检了。
回过神,看着身旁还一脸好奇的少爷,云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可能是还没到时候吧,我倒是不希望这个时候倒仓。”
少爷点点头:“也是,你要是这个时候突然倒仓了,我爸能疯了。”
云朗肩膀碰了碰少爷的肩膀,笑着说他:“这话让师父听见了,看师父怎么削你。”
前排坐着的陈云深听到云朗和少爷的谈话,扭过头说话:
“云朗一天不倒仓,师父这颗心就一天踏实不下来,被神吻过的嗓子要是坏了,师父能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