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一脸不解的说道:“虽然我不是薛平贵,但我得替薛平贵说句话。
人家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如果三年不归,你可自行嫁娶?你非得在寒窑里熬,怪得了谁?”
陈云深大怒:“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我为了你跟我爹三击掌断绝父女关系,为你生儿育女。
你轻飘飘一句自行嫁娶就算完了?我那些年吃过的苦又算什么?”
云朗:“这就没法谈咯,反正我要是王宝钏,才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跟我亲爹三击掌断绝关系。
我亲爹有钱有权还有势,我每天吃香的喝辣的,绫罗绸缎穿着,珠宝首饰戴着。
我脑子抽了才会看上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寒窑十八年,手也粗了,脸也糙了。
从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变成黄脸婆,都是自己作的,女人啊,还是得自己爱自己才能活的更滋润,你,唉!”
陈云深一只手捂着心口,一只手指着云朗,脸上悲伤的不行:
“你,你,你是要气死我好跟你的代战公主双宿双飞是不是?你忘了十八年后在武家坡你是怎么调戏我的吗?”
小岳岳一愣,立马扭头质问云朗:
“你居然背着我勾搭调戏别人?武家坡是什么地方?我这就让人开车平了那地方。”
陈云深深受打击的样子:“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玩意儿?”
小岳岳从云朗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一边假哭一边问陈云深:
“你说他在武家坡调戏你,他是怎么调戏你的?你给我仔细说说,最好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
我视情况看看还要不要跟他继续,这个不让人放心的冤家,简直要气死我了。”
陈云深伸手指了指云朗:“冤家,你给我过来还原一下当初的情景给大伙儿看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云朗一脸的无奈:“我又不是薛平贵,我哪儿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陈云深哼一声:“跟我装蒜是不是?哼,一会儿音乐一响你就会想起来的。
为了防止你美化自己,我来演你当时的状态,你来演我当时的应对,让大家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陈云深对着乐队的方向一扬手,配乐就起,陈云深身上气势一变:
“想我平贵离家一十八载,不知她的心意如何,看这四下无人,我不免戏耍她一番······”
念白一出,底下的叫好声接连起伏,等到云朗跟他对唱起来,底下更是掌声连连。
台上俩人一唱起来,后台的郭先生和于老师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站在侧幕条往外看。
于老师笑呵呵的跟郭先生说道:“几个孩子说的真不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指日可待。”
郭先生笑的眼睛都差一点眯成一条缝:“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于老师呵呵笑起来:“你又显摆,诚心让我羡慕嫉妒恨,真坏。”
云朗跟陈云深唱完这一段儿,底下一片叫好声,陈云深问小岳岳:
“你看清楚了吧?他当时就是这么调戏我的,这样的大渣男赶紧踹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