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记者和自己的同事眼睁睁的看着云朗四个人,就跟踩了风火轮一样‘嗖’的没了踪影。
尽管觉得今天的采访不过瘾,但也知道人家这次是真的有事儿,好在也拿到了足够多的素材,不算白来。
云朗三步并作两步的往二楼跑,后面跟着陈云深,小辫儿,少爷三个。
跑在最后的少爷一边紧跟着跑,一边略带着焦急的问:
“云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快说啊,急死人了,是不是又有记者找事儿?”
云朗脚下不停,口中说道:“电话里师父也没多说,就说让咱们几个上台救场,好像是张先生突发疾病。”
陈云深和小辫儿同时惊诧,虽然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候老先生去了之后,张先生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确实破败的厉害。
原本张先生就跟郭先生说好了,今天说完这一场就正式去检查身体,有病治病没病休养的。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天的演出也算是张先生的告别演出。
但是现在不等演出结束,张先生的身体就已经连台都登不了了,不然郭先生也不会让云朗前来救场。
说话间四个人就到了二楼的后台,此时的后台乱哄哄的,都在讨论张先生的病。
云朗四个人一进来,现场的议论声顿时戛然而止,于老师‘刷’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云朗,你来了就好,张先生刚刚突然昏迷不醒,你师父带着人往医院去了,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现在在台上的是高老板和蓝精灵,下一场本来是你师父和张先生,但现在这个情况,你能不能顶上?”
云朗神情认真:“我没问题,是我们一起说个群口还是怎么着,于老师您说我们听。”
于老师神情严肃:“我已经跟高老板打了招呼,让他尽量抻着点,咱们先对对词。
你的大褂呢?先换大褂,省的一会儿手忙脚乱,这临时出状况,你尽量把场子压住。
希望观众看在我的面子上能稳住,我捧你逗,你尽量发挥吧,让小辫儿和少爷先对对词,接咱俩的场。”
云朗先是对着于老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而后对小辫儿和少爷吩咐道:
“你们俩用最快的速度去三楼把咱们的大褂拿下来,我跟于老师对对词,你们俩也商量一下一会儿说什么。”
小辫儿点点头,大德云昨天才正式开门,过了第一个钢丝节。
不管是友好的还是带着恶意的,都在关注着大德云,所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乱。
小辫儿和少爷也分的清楚事情轻重缓急,陈云深二话不说拉着少爷就往三楼跑。
云朗把自己的外套一脱,一边从化妆台上拿出啫喱水往头上喷了两下,伸手抓了抓头发,一边看着于老师解释道:
“咱俩搭档的话,好多活儿都不合适,所以我有个想法,要不咱说个新段子吧?”
于老师皱眉:“新段子?会不会太冒险了?我倒是没什么,我就是怕你弄不好死台上。”
云朗很是认真的解释:“我想到最合适咱们俩的就是《卖票》和《托妻献子》,要么就说新段子。
老段子的活基本上都是伦理哏,您跟我师父说行,换成咱俩,说不了,就算说了观众也接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