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再三肯定刚刚不是做梦之后,郭先生才一脸的意犹未尽的嘿嘿傻笑起来。
“梅先生和程先生果真不是一般人,黄粱一梦受益匪浅啊。”
云朗跟着点点头而后又问:“师父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比如说头疼啊或者恶心想吐啊?”
郭先生笑骂一句:“说什么呢?就不能盼我点儿好?我现在就觉得亢奋的很。”
可能是郭先生的笑声太过爽朗,沉睡的小辫儿,陈云深,少爷三个人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三人醒来之后的反应跟郭先生完全不一样,睁开眼镜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哀嚎“疼死了”
尤其是少爷,哀嚎的那叫一个凄厉,云朗走到少爷跟前,疑惑的问:“少爷,你哪儿不舒服啊?”
少爷哀嚎了两声之后才发现站在跟前的云朗,立马闭嘴否认:
“你听岔了,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云朗“呵呵”笑了两声,盈盈的眼眸中透着好奇,还稍稍带着一点点揶揄:
“是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有个问题,方便透漏一下梅先生都教了你们仨什么吗?”
少爷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这个问题属于师门秘笈,不方便你知道。”
云朗继续呵呵:“师门秘笈?我不方便知道?你是不是忘了从梅先生这里论的话,我可是你正经的大师哥?”
少爷顿时傻眼,懊悔的拿手捶了一下自己脑袋:“我这脑瓜子,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一旁一直处于梦游状态的小辫儿,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现实与虚幻,不怎么置信的拽拽云朗的胳膊:
“云朗云朗,我真的见到了梅先生还磕头敬茶拜了师,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
云朗伸手捏捏小辫儿的嫩脸,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
“没有做梦,是真的,能够得到梅师父的亲自教导,高不高兴?”
听到云朗肯定的答案,小辫儿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说不出的怪异,许久才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无精打采的哀嚎一声:
“苦命的娃啊,我命怎么这么苦呢?你都想象不到梅先生给我布置了多少作业,我要疯了。
怪不得你每天玩命一样的练功练功,有这么一个严师,敢偷懒才是不要命了。”
云朗看小辫儿还有心情开玩笑,知道他只是嘴上说说,没什么诚心的安慰他:
“梅师父越喜欢你对你的要求就越严厉,你能学到的本事就越多,好好跟着学吧。
谁知道什么时候梅先生就像今天这样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呢,机会来之不易要珍惜啊。”
这都是姐姐我拉的仇恨值当学费,支撑你跟着梅先生学本领呢。
什么时候我黑粉没那么多,全网不再继续黑我的时候,你想跟着梅先生继续学习,我都没法子。
一直听云朗他们说话的陈云深突然严肃的问了一声:“梅先生还会消失?”
云朗点点头,半真半假的吓唬几个人:
“当然了,只有他乐意搭理咱们,咱们才能跟着他学习,主导权在梅师父这里。
要是他一个不高兴,突然玩失踪消失个几天或者几个月几年甚至一直不出现,也不是不可能啊。
曾经我就有三个多月没见着他,一见面嫌弃我练功不努力,收拾的我那叫一个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