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深指了指书房:“师父怕吵到你,跟少爷和侯爷在书房呢。”
云朗笑着看向陈云深:“我记得上次师娘不是买了一包吸管儿吗?帮我拿一根过来呗。”
陈云深看了一眼云朗的胳膊,如果不是没法拿勺子,云朗不会想到用吸管来喝汤。
点点头说道:“行,我这就给你拿去,还有别的要求吗?”
云朗摇摇头:“暂时没有了,可惜今天下午不能带着面具帮小辫儿上台了。”
陈云深把吸管儿递给云朗:“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他呢?你先顾好自己吧。”
云朗用吸管儿喝汤的时候,陈云深重新燃了一根熏香,遮掩一下云朗因为流汗而生出的满室暗香。
因为熬煮的时间太长,肉已经炖烂在了汤里,云朗刚喝完,陈云深就率先把碗收了起来:
“你去楼上冲个澡,换身衣裳,咱们就该走了,需要帮忙直接喊我一声。”
云朗笑着说了声“谢谢”,因为身上的药酒已经浸入到了肌理,简单的淋浴一下倒是不妨事。
看着镜子里身上惨不忍睹的伤痕,想想昔日白皙如牛奶一般细腻的肌肤,云朗忍不住叹气:
都说女人辛苦,女人不容易,其实男人也苦,男人也累,男人也受罪。
女人不高兴了委屈了还能找男票发泄一下小脾气,男人就只能自己和血吞,谁也不比谁容易。
尽管是自己的身体,云朗还是不敢多看,简单打了沐浴乳冲了一下就算完事儿。
裹了浴袍出来,身上香味儿已经不可闻,只有淡淡的药酒味儿还隐约可闻。
云朗从衣柜里挑出一件白色冰蚕丝质长袖上衣,又挑了一件黑色休闲裤。
换上衣裳遮住伤痕,只看这张脸,依然是个精致完美的少年郎。
从楼上下来,郭先生和少爷、侯爷已经从书房里出来,坐在沙发上一人抱着一部手机一边玩儿一边等着云朗。
看到云朗下楼,郭先生率先站了起来:“好点儿了没有?”
云朗笑着点点头:“好多了,别担心,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郭先生看他一眼:“别逞强。”
云朗继续笑:“爸爸您放心,我不是那爱逞强的人儿,别担心。”
郭先生率先往外走:“既然没事儿,那咱们就走吧。”
云朗疾走两步跟上郭先生,笑着问道:“师父,您也要去啊?那真是太好了。”
郭先生回头对陈云深说:“厨房你师娘准备的保温杯别忘了带走,那是专门给云朗弄得。”
陈云深晃晃手中的杯子:“拿着呢爸爸,忘不了。”
郭先生目光又落在云朗胳膊上,嘴里却说着:“这身儿衣裳搭配的不错,很精神。”
云朗笑眯眯的自夸:“我也觉得挺好看,天生的衣架子,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优秀。”
少爷帮云朗开车门,嘴里说着:“今儿我就是专门负责开车门的小侍童,角儿上车。”
云朗笑着调侃:“这个小侍童不错,机灵,长得也顺眼,赏~”
陈云深凑过来:“角儿,您说赏多少?”
云朗笑着说道:“红票子、金条子、大宝石统统的有,咱有这条件。”
少爷最后上来,把车门一关,冲着云朗挑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