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确定这边没有问题,郭先生这才前往妇产科去看阿惠。
陈云深特别有先见之明的把病房的门从里面给锁了,免得有人闯进来。
云朗问小辫儿:“你难受的厉害吗?”
小辫儿哼哼:“不想说话,有点儿恶心,怕自己吐出来,不知道女人孕吐是不是就这种感觉,你呢?”
云朗长叹一口气:“头一揪一揪的疼,不过还好,比不上那次挨打,那次才是真的去了半条命。”
小辫儿和陈云深脑海里不由的想起云朗那次的惨状,跟那次比起来,这一次确实算不上什么。
要知道那一次苏师父可是下了死手的,也是因为那次,云朗才敢光明正大的唱青衣。
说曹操,曹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云朗将手机放在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师父”
苏季风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出车祸了?情况怎么样?”
云朗轻声细语的解释:“除了失血多了点,别的都还好,手脚腰腹内脏都没受伤。”
苏季风用笃定的口吻问道:“伤在头上了?是不是一说话伤口疼?”
云朗惊讶:“师父您怎么知道的?您跟我的主治大夫认识啊?”
苏季风认真的解释:“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轻声细语了?肯定是一有大动作会扯到伤口,你这么怕疼。”
云朗抿嘴浅笑:“师父您果然料事如神,不过人大夫说了,我这点儿伤没什么大碍,吃点儿补血的,多养养就行。”
苏季风说了一句:“我正给你熬阿胶呢,一会儿给你送去,还有猪肝菠菜粥,你把具体地址发过来给我。”
云朗甜甜的喊了一声:“谢谢师父,师父辛苦了,我还想吃火龙果和猕猴桃,您帮我带点过来啊。”
苏季风笑骂一句:“你倒是不客气,把手机给小辫儿,我问问他。”
听着隔壁小辫儿和苏季风说话,云朗伸手揉了揉突突疼的额头,有气无力的跟陈云深说:
“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是咱爸的相声专场,说好了要去给他当助演,这下子他肯定是不答应了。”
陈云深倒了一杯水,放了吸管在杯子里把杯子递给云朗之后,才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你好好养伤,等你恢复了,多少舞台等着你翻牌呢。”
云朗:“你想的太简单了,要是没发生这事儿,咱们不去也没人说什么。
可偏偏出了这事儿,我不用猜都知道网上肯定已经吵翻了天,如果咱们不出现,还不定怎么编排咱们呢。
尤其电视台的晚会录制,八成要跟咱们拜拜了,这多好的资源呀,我能让它们白白溜走?
所以,师父的专场咱们就是爬着也得去,向所有关心我们的,看笑话的,落井下石的人宣告,我们好好地。”
陈云深一脸担忧的看着云朗额头的纱布:“小辫儿还好说,可你总不能顶着一圈儿纱布上台吧?”
云朗:“有何不可?换成抹额不就行了?又时尚又好看,说不定我还能带领一下潮流呢。”
一旁的小辫儿紧跟着附和云朗的话:
“就是,我觉得云朗说的对,特别对,别人越是想看咱们狼狈的模样,咱们就越是要挺起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