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岳岳人老实,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被灌了几杯之后,整个脸都红的不行了。
连连摆手求饶“不行了,我喝不了了,饶了我吧,再喝我就该吐了。”
烧饼不依,大着舌头嘟囔:“不想喝也行,喊我一声饼爷,今儿就放过你。”
小岳岳脸红但意识还清醒的很,当即摆手拒绝:“你拉倒吧,都是云字科的师兄弟,你称什么爷?”
烧饼被拒绝之后,脸色就有点儿难看,一拍桌子想发飙。
被云朗轻飘飘的瞪了一眼,底气不怎么足的说了一句:“开个玩笑而已嘛,这么认真干什么?”
小岳岳也是借着酒劲儿回了一句:“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我不喜欢。”
云朗倒了一杯果汁给小岳岳:“喝杯果汁压压酒,然后吃菜,别喝醉了,晚上还要看春晚呢。”
小岳岳抿着嘴从云朗手里接过果汁,点点头说道:
“嗯,我听云朗的,我不能喝醉,我晚上还要看云朗的节目呢,那么多台,也不知道能不能切换的过来。”
看到云朗明显偏帮小岳岳,烧饼垂下眼眸再次喝了一杯闷酒,心里愤愤不平之意,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
烧饼虽然心里不忿,但好歹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闹的地儿,没敢再闹。
因为郭先生和阿惠师娘两人护的太紧,又有小辫儿,少爷,陈云深三个插科打诨。
从云朗回来,到吃饭分别这么长时间,愣是没有谁能找到机会跟云朗正经说上话。
看到云朗这态度,该明白的也就明白了,装着不明白的即使心里不甘心,也只能另找机会。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郭先生就领着阿惠师娘,云朗,小辫儿,少爷去给老前辈老先生拜早年。
礼品是阿惠师娘早就备好的,云朗看了一眼,有茶叶,红酒,还有各种叫不出名儿的高档营养品,很用心。
小岳岳,三哥,东哥五六个不回老家过年的徒弟留家里负责打扫卫生,贴对联,杀鱼,炸肉丸子,准备过年的食材。
还有徒弟们送来的各种礼物,时鲜水果,红酒点心,酱鸡腊肉什么的都得分门类别的归类。
大家干活干的热火朝天,相比较其他人家,反而更有年味儿。
也不知道三哥又从哪里找到了云朗鬼吹灯的录音,几个人一边吓得瑟瑟发抖,一边听的津津有味。
等到活儿都干的差不多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郭先生这才带着阿惠师娘小辫儿几个访友回来。
小岳岳问了一句:“师父,师娘,云朗呢?他不是跟你们一起出去了吗?怎么没见他人影。”
郭先生笑着解释:“他去陪他苏师父去了,云朗说咱家里热闹,他苏师父无儿无女一个人冷冷清清太可怜,所以找他苏师父去了。”
小岳岳哦了一声:“云朗真好,不过师父您也别失落,我们这么多师兄弟陪着您呢,您也是有徒弟陪着过年的人呢。”
郭先生乐的哈哈笑起来:“你说的没错,谁还不是有徒弟陪着过年的人了?
馅儿盘好了吗?今儿咱们师徒围着包饺子,晚上看春晚吃饺子,想想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