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俩人亲亲热热的样子,明显很是熟稔的姿态,让不少人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小辫儿私底下很高冷,很少有如此放松开心的态度,看他突然如此,一个呼之欲出的名字萦绕在舌尖。
俩人刚换好鞋,郭先生捧着一碗姜汤就从厨房出来,冲着俩人喊:
“你们俩倒是快点儿啊,云深熬的姜水可好喝了,又酸又辣,驱寒效果不要太好。”
俩人穿着拖鞋小跑着到了厨房,一人端了一碗,暖手。
尤其是云朗,被姜汤的味儿冲的鼻子发痒,赶紧把手里的汤碗放下,躲开一边儿打了个秀气的喷嚏。
赶紧拿了纸巾擦干净,自嘲:“我一直以为自己金刚不坏呢,才这么一会儿可别感冒了。”
陈云深目光落在云朗脸上,眉头微锁:
“你嘴唇怎么这么白?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这几天没好好吃饭吗?
我记得你走的时候,气色已经差不多恢复了,这几天干嘛了,好容易养的一点儿肉都没了。”
云朗揉了揉自己的脸:“还行吧?这两天吃的挺好的呀,可能就是冻得。”
小辫儿也跟着点头:“你不知道我跟咱爸去的时候,这孩子傻了一样穿着短袖在墙角瑟瑟发抖呢。”
郭先生补刀:“那可怜的小模样就跟二八月的小白菜儿一样一样的。”
陈云深忍不住笑起来,笑完之后就好奇的问了一句:“大过年的怎么沦落到这地步了?被你师父赶出来了?”
云朗喝了两口姜汤,那个酸爽也是挺折磨人,捏着鼻子把姜汤灌进肚子身上立马就冒汗。
云朗指了指楼上“我去泡个澡先,你什么想问的让小辫儿给你讲。”
家里的‘客人’们自从郭先生回来之后,这目光就不时的盯着厨房看。
听着厨房里的窃窃私语和笑声,心里痒痒的不行,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围上去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几个人从厨房出来,郭先生拍拍云朗的肩膀,指了指楼上让他上楼。
看到云朗没了影子,郭先生才笑呵呵的解释:“刚刚在外面冻坏了,让他上楼缓缓。”
郭先生这么说了,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但还是碍于规矩,忍住了想要追上去的心思。
之所以有规矩这一说,主要是家里人多了,郭先生怕有些人不知道轻重,因此就随口说了几条规矩。
一个是没有允许不让上楼,理由都是现成的,阿惠师娘需要休息,人多怕打扰,毕竟是孕妇,谁也不好计较。
再一个就是云朗的练功房不让进,只说里面放的乐器什么的都特别贵重,怕给弄坏了。
当然,另一个练功房随便进去,里面没什么东西,但进了这里不许打牌,不许聊天,只能练功。
还有一个就是书房,没有郭先生的允许,谁也不许进,书房里出了书,大部分都是郭先生收集来的好玩意儿。
当然,这个规矩对云朗,小辫儿,少爷,陈云深四个没什么约束。
有了这些条条框框,还有二十多个人赖在家里不肯走,可见他们确实是下了本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