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笑骂:“说你胖还喘上了?你才吃了多少年的米?就不能谦虚一点吗?”
周玉苏赶紧拦着郭先生:“达者为师,可跟年龄没关系,您要在这么说,我可就没脸了。”
云朗到底不敢在开口撩拨,老老实实的抱着吉他往座位上一坐,手指缓缓拨动琴弦。
悠扬的旋律缓缓流淌,仿佛云朗的人一样带着说不尽的空灵之意。
一首《左手指月》,听得周玉苏如痴如醉,仿佛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的弹到了心间。
饶是郭先生对吉特这种乐器不是太了解,也能很明显的听出云朗和周玉苏两者之间的水平高低。
云朗演奏的《左手指月》行云流水,空灵清冷,带着一股出尘之气,仿若来自天边,透着高不可攀。
周玉苏的演奏,额,这么说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唬一唬外行还是没问题的。
难怪刚刚云朗对周玉苏的弹奏这么看不上,处处挑刺呢。
落下左后一个乐符,周玉苏率先鼓掌“真好,真好,名副其实的厉害,自愧不如。”
云朗谦虚:“您过誉了,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我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郭先生就笑:“你们俩也别互相夸对方了,走走走,咱们出去说话,这儿不是聊天的地方。”
周玉苏也笑着点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还真是求人来的,刚刚也是看了云朗的水平,心里越发觉得自己这一趟来的值。”
郭先生笑着打哈哈:“说什么求不求的,这就见外了,我对您可是神交已久。
当年我被你们音乐圈儿‘封杀’的时候,您可是唯一一个站出来声援我的,你的大义我可都在心里记着呢。
所以咱们之间何必说‘求’您有什么事儿直接开口就是,能办到的,我绝不打马虎眼。”
说话间几个人就回到了客厅,郭先生笑着伸了伸手请周玉苏坐下说话。
陈云深去泡茶,少爷和云朗乖乖的站在郭先生身边,郭先生发话了,俩人才坐了下来。
就这一个小细节,让周玉苏就特别感慨,后来参加访谈的时候,还说起这一茬。
说德云四子在外那是光鲜耀眼万人追捧,到了家里边儿,那教养是真的是已经融入到了骨子里。
尊师重道,特别谦逊有礼貌,私下里相处,那就是父慈子孝。
当然,前提是不能涉及到专业知识,涉及到专业知识,那是真的挺严肃的。
甚至还把云朗一见面就把自己的吉他批判的一文不值这种事,也当成一个小趣事给讲了出来。
刚坐下,陈云深就端着泡好的茶放到了茶几上,茶几上还摆着的水果,瓜子,零食,烘托的气氛也挺好。
周玉苏又说:“其实是这样的,距离我上一次发专辑已经过了好多年。
我今年都四十八岁了,也差不多到了该知天命的岁数,我怕再等等,我这嗓子就唱不了了。
所以就想着在我还能唱的时候,出一张告别专辑,也算是对一直以来支持我的粉丝的一个交代。
我今天找上门来,其实也是想请云朗给我写两首歌的,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如愿?”
周玉苏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是看着郭先生的。
显然是觉得只要郭先生开口,云朗的意见应该就不重要了。
偏偏郭先生护犊子的很,直接就挑明了:
“您要跟我说相声,说太平歌词,说京韵大鼓,我眼睛不眨的就能立马回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