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尽山川大河，看尽世间万物。

一连五天，楼歆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凌云峰上的灵气也渐渐消散，而孤月三人也一直在一旁看着，不曾离开过半步。

灵气的消散，三人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盯着楼歆看了好一会儿，云霄悄然离开。

之前楼歆的那番话，让他心底莫名的心慌，心底不想去面对楼歆，他感觉有些东西已经发生变化，有些东西会离他越来越远……

云霄的离开，另外两个人也不在意，只是继续注视着楼歆。

“你想做什么，我不会阻止你，但是不要伤害到她。”孤月幽幽的开口。

话音一落，他却是轻叹一声，声音里满是无奈。

闻言，叶玄觞嗤笑一声，“不动她是不可能的，有本事你就庇佑她一辈子！”

他做了那么多，要他放弃已经没有可能了。

孤月见此，便是沉默着。

到底是……

唉——

忽然间，楼歆睁开眼，那双明眸平静得不染半点情绪，让叶玄觞眉头不禁一皱，随即就转身离开。

看着周围那熟悉的景色，她微微一愣，有些分不清是虚是实。好一会后她才反应过来，看到不远处的孤月，她浅浅一笑。

而后她站了起来，快步向孤月走去。

“师父。”

“你先去整理一下，后边的事慢慢说。”

孤月轻笑着出声，语气里满是欣慰。

“整理？”楼歆狐疑了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低头一看，就匆忙同孤月说了一声，转瞬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