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将笛子丢给他,然后抱着自己的手臂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垂死挣扎一下!难道你不知道迟家的笛子与一般的弟子不一样的,它们是有血脉传承的,主人死了,它们也就跟着碎了。这个迟月,就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
真是没想到,她居然和这个家伙,还有点血亲。罢了,既然如此,那就带着他,算是尽了迟家的一些血脉之情。
“你怎么知道的?”
迟家当初门户很小,根本就不配上古籍,后来是因为一个迟非花,才有了点名声,但那时候的家主草包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人们一提起来,说的大都是迟家的风流韵事,族中法器的事,居然就这么失传了。当初那个嬷嬷也没来的及告诉他,他自然就不知道了。
月满闻言,勾了勾唇,道,“巧了,我们这里,也有迟家的人!”
他瞅了眼入诀,又道,“你们虽然是一门的,人家可比你混的好多了。你手上又迟家的法器,居然连只兽兽都不会控制,真是白瞎这只上好的玉笛。”
诉月闻言,手握紧自己的笛子不自觉的紧了几分。
“不过,阿诀,你听过迟月这个人吗?”
入臻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认亲大会还是有些意外的,他捅了捅一旁默不作声的入诀,目不斜视的看着一旁对自己身份还不太能接受的诉月。
“我怎么可能听过,家里人都不跟我说我母亲那边的事的好吧!”
他翻了个白眼,虽然他接受自己的母亲是迟家的人,但不代表他接受臭名昭彰的迟家,又道,“迟家的人名字都差不多,听过我也不记得!”
月满白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的怎么不说自己的名字也差不多,有什么资格吐槽别人!”
“我。。。”
几个少年顿时语塞了,刚才还沉浸在认亲的尴尬中,现在只有对自己父母给自己取名字如此敷衍的不满意。
月满嘚瑟的插着腰,“哪像本宝宝的名字,这么的有特色的,尔等凡人怎么能比拟!”
她嘚瑟的就差拿着锦旗插自己脸上了,一旁的玉和风和诉尘等等人对他们的跳脱十分的无语,诉禾扶了扶额,道,“我说,现在你们再说的事迟家的事,扯的也太远了。”
她果然还是从前的性子,以前的安格也是动不动就不着调的跑偏了思路。真是一点都没变。
月满呵呵一笑,为自己辩解的话信口拈来,她道,“他这个身份吧,还是要慢慢查。正好,我们也要去找那个御兽的人,不着急!”
其实她已经知道了,因为丁丁这货突然冒了泡,告诉了她迟月的身份。迟月就是入诀他母亲的表哥。他这个表哥游手好闲,贪恋美色,不务正业,时常在酒肆里混日子。后来,因为酒后得罪了家主圈养的男人,被家主废去修为,逐出了迟家。
也正是因此,他躲过了迟家被屠门的一劫。被废去修为后,他消沉了许久,还差点死去,迟玉念及情谊,偷偷的见了他,将他马新之后,让他开始心的生活,便安排去了一家酒巷当杂役,勉强能够度日后来他在为酒家送酒的时候,邂逅了被人为难的酒家女林谢,两人都是孤寡之身,便相依为命,两人度过了一段十分平静的日子,后来还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