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杨淡淡的回应着。可是李菁的反应让宁杨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说了炸弹或者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安然倒是很淡然，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可下一刻，安然的话让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她。

“姐，你怎么来了？”

“WHAT？”

“我去！”

“姐？”

“茜茜你也在啊……”

“茜茜？”

“一，我没说过吗？就是安然介绍你给我的，茜茜是她的小名。二，你们都不关注八卦吗？我是她表姐，这是知道怎么上网的人都知道的消息啊。”

“呃，我只是喜欢听《人间》……”

好吧，王单的个性也不像是会追星的样子，仅仅是因为《人间》才知道冷若萱这个天后。宁杨和钱胖子，大学时候有空的时候除了打工挣钱，其他时间都忙着拉片看电影，根本没有关注八卦的时间。

“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安然的姐姐。这次找我什么事？”

“不是我找你，是程锋，他准备发新专辑，应该是想要买你的那首一无所有。知道我认识你，让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我刚进公司那会他挺照顾我的。具体的我让他自己跟你聊吧，不用顾及我。”

“另外，谢谢。”

程锋，这人宁杨知道，曾经的神州摇滚天王，后来摇滚没落，加上没什么好作品，所以这几年渐渐沉寂下去了。他的那首《秋天的我》号称民谣摇滚巅峰之作。那种苍凉寂寞的孤寂感常常让人不能自已，有故事的人听着听着就泪流满面。

“宁导，你好，初次见面，我是程锋。”

“你好你好，程锋老师。你可是我的偶像，我从小就特别喜欢你的歌，尤其是那首秋天的我。”

“……”

好尴尬，程锋现在最不喜欢听到的话，就是从小就听你的歌长大、从小就喜欢之类的话。还好，宁杨没让这种尴尬持续下去。

“对了，听若萱说，你想唱我的一无所有？”

程锋没想到宁杨这么直接，按照谈判的习惯不是应该先寒暄几句，再聊这些的吗？宁杨可没有考虑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不是不会，而是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

“宁导，在你面前我哪敢称老师啊，一无所有这首歌，我是真的很喜欢。公司又联系不到您。本来我都放弃了，看你帮若萱写了《人间》，就厚着脸皮让她帮忙介绍一下。那个，你的条件若萱都跟我说了，我都可以的。”

之前是有几家经纪公司找宁杨买歌，不过，只肯出一笔买断费，一谈到销售分成就变脸，宁杨当然不可能卖给他们，这里面应该就有程锋公司的人。实际上，宁杨的条件确实很苛刻，因为他要的是整张专辑的销售分成！至于专辑里面是一首歌，还是十首歌，跟他没关系……

事是这么个事，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不，不同意到程锋嘴里就变成联系不上了。

“好说，这么点事，让若萱在电话里说就行了啊，程老师你唱我肯定没问题的，回头发份合同给你，你签了寄给我就行。”

合同是现成的，是之前签《精忠报国》的时候，找律师起草宁杨亲自确定下来的，改个歌名就能用。既然程锋能够同意销售分成，那给他唱也不是不行。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宁导，今天让我做东，请你们吃顿便饭如何？”

其实，宁杨对这些歌并不如外界以为的看得那么重，只要有人愿意出钱，又比较适合唱，他都愿意卖掉。

对于有人请客吃饭，还是比较开心的，虽然票房能够分6000多万，可不是还没到账了嘛？当然，不是他宁杨自己想吃，而是为了钱胖子，没看到钱胖子听到有人请客，一下子就来精神了吗？

“这个……”

宁杨碰碰钱胖子，眼珠子一转一眨眼，他马上开口拉着宁杨劝到。

“杨子，走吧！既然程老师这么客气，你怎么能拒绝！程老师可是我的偶像！我从小就喜欢听程老师的歌……”

“……”

程锋觉得自己遭受了一万点暴击，他出道可没几年……宁杨说从小还可以说得过去，这胖子看着跟他差不多，怎么也说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