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料定了他不会动她,想要看他隐忍抓狂的模样,觉得很有征服了他的畅快
感觉?
江熠权薄唇勾起一角,透着一种坏坏的邪魅,瞬间电得乔南歆眼睛发直,冒起了桃心雨。
她家老公不常笑,但笑起来绝对能迷死一片心理素质低的人,那样可就犯下杀人罪了撄。
乔南歆不由暗自得意,好在她家老公只在她面前笑,好在她心理素质好偿。
好在这个她爱得无法自拔,饮鸩止渴的男人,是她的老公!
乔南歆越想,越是对她家老公着迷,怦然心动的在海蓝色的床单上红透了全身。
从薄薄的耳垂,蔓延到玲珑的脚趾,白里透红的娇艳粉嫩,绽放着桃花般的色彩。
她咬着莹润红唇,巴巴的望着头顶的男人,欲语还休的羞怯模样,眨着眼软软的撒着娇。
“老公,好老公,给我嘛……”
天知道,在她此刻的视线里,男人裸着上身近在咫尺,对她的诱惑有多大。
这是多强的感官刺激啊,她的雌性荷尔蒙在疯狂的增长,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男人见她心痒难耐的小模样,终于“嗯”了一声,尾音却性感蛊惑的上扬。
这个“嗯”,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反问的意思,挑逗着眼馋得快流口水的小女人。
“南南,三天后的婚礼,嗯?”
他们在生孩子之前就订好了婚礼日期,就是在三天之,良辰吉日,七月三日。
至于为什么要是在七月三日呢?
因为那一天,正好是他们相识的一周年纪念日。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认识一年了……
短短的一年,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得漫长得仿佛已经过了好几辈子。
他们的感情就像陈年老酒,发酵膨胀,越久越浓,狠狠地将对方融入了骨血。
乔南歆还不至于***熏心,停顿了两秒,说:“爷爷不答应,我不在乎婚礼,只在乎你。”
江熠权好不容易找到江乔两家恩怨的线索,拿来要挟了江炜盛,让他同意了乔南歆进门。
可江老爷子病入膏肓,却仗着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资格,硬说江熠权不孝,要气死他。
江熠权惯来最恨威胁,他可以什么都不管我行我素,可乔南歆迈不开这荆棘丛生的一步。
她宁可不要婚礼,也不要落得一个迷惑老公,教唆老公将爷爷给活活气死的谣言来。
江熠权垂眸瞥着女人坚强的小脸,心疼的说:“南南,乖乖的准备做新娘,相信你的老公。”
江熠权这人说到做到,她并不是质疑他的能力,只是不想自己成为他的拖累。
如果不管大事小事什么事都要她的老公去解决,她还是以前那个独立坚强的乔南歆吗?
乔南歆想了想,决定退一步,说:“给我一天时间,我再尽一次力,哄哄爷爷。”
乔南歆就是这倔脾气,江熠权也没有反驳她,不过却将她的小手拽过去靠近他。
“嗯,我可以答应,看你的表现。”
乔南歆:“……”
这个坏男人,总是拿各种理由欺负她,真是人面兽心禽
兽不如啊,坏死了!
乔南歆咬牙切齿的腹诽着,手指的动作却极为温柔缱倦,摸上他的裤腰。
而她那精致的小脸,也同时跟着发烫,红得跟火烧云似的,娇羞无限。
女人的娇羞是对男人的致命武器,江熠权那双深沉的黑眸紧紧盯着她,越来越幽暗。
“南南,不要再去想二宝的事了,大宝有母亲带着,我们过二人世界不好吗?嗯?”
“……什么意思?”
乔南歆眯起杏眸,说:“你不要二宝就算了,现在连大宝都不想要了?你这个自私的父亲!”
“……南南,孩子不能溺爱,要从小自强自立。”江熠权耐着性子,循循教导。
江家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从小就艰苦训练的,他的记忆里从未有过亲情的幸福存在。
乔南歆深觉有理,可还是反驳说:“现在大宝才两个月不到,等他大一些再说吧。”
“……不行。”江熠权严厉反对,多和大宝在一天,他就一天不得安生。
果然,正在他和乔南歆争论不休的时候,外面就响起了月嫂急促的敲门声。
“江太太,江太太你睡了吗?江太太,大宝饿了——”
江熠权:“……”
乔南歆:“……”
乔南歆一听大宝的哭声,立刻要如往常一般,抛开男人奔下床去见她的小宝贝。
这一次却没那么顺利,才爬起来就被江熠权长腿一抬,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江熠权!”乔南歆气结,推着身上沉重的高大男人,被气得咬牙低声嗤笑。
“老公,你说你都这么大的岁数的人了,别这么幼稚了好吗?”
“我幼稚还是大宝幼稚?”江熠权不爽了,冷冷的继续训斥。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么小就跟他父亲抢女人,一点也不懂尊敬长辈!”
乔南歆:“……”
“手别停,继续。”男人吩咐的语气,阴沉的说:“今晚你休想离开这张床!”
乔南歆:“……”
乔南歆虽然很想吼她家老公的幼稚,但又有些心虚,一时没有说话反驳。
江熠权不说她还没有发现,现在竟然有些心疼起来,这段时间她的确是冷落了她的老公。
这段时间她每天大半夜的都要去给大宝哺乳,然后她喂着喂着,就困了不想动。
然后,干脆就在大宝的婴儿房里睡了,还是江熠权将睡着的她抱回去继续睡到天亮。
唔,她的老公真是太好了,她怎么能够亏待他,太不应该了!
乔南歆默默自责,江熠权很满意女人的心软,大手盖住她的小手,带着她揉了揉。
乔南歆红着脸咬唇,去咬男人的耳朵:“坏蛋!大宝他们还在外面……”
江熠权趁机亲了她一口,这才扬声说:“太太身体不适,喂他喝奶粉。”
乔南歆:“……”
于是那一晚,大宝人生以来,第一次喝奶粉。
最开始的时候,大宝倔脾气的不肯喝,把月嫂和江母都给急得满屋子的跑。
最后,在江母忍不住抱住大宝来敲门的时候,江熠权黑着脸,压制住蠢蠢欲动的乔南歆。
“我说了南南身体不适,没有母乳他就不活了?让他哭个够!”
这孩子被江家大小宠爱得不像话,上至江老爷子,下至阿禄,没有一个不宠他的。
江熠权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制止,他的儿子怕是要翻天了,成为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
乔南歆觉得江熠权分析得很有道理,可是听到大宝的嚎嚎大哭,还是觉得揪心。
可江熠权不让她走,反而在被窝里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让她根本无暇再去分神,
于是最后的最后,大宝哭得又饿又累后,一边哭一边喝着奶粉,喝着哭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失眠一整晚的乔南歆顶着黑眼圈跑出门,第一时间就是去看大宝。
床边那沐浴之后,系着衬衣纽扣,等着妻子给他打领带的男人,脸色阴沉风雨欲来。
这就是她说的最在乎的是他?真的是他?
他怎么感觉他的地位已经被他的儿子给撼动,岌岌可危了呢?
江熠权有了危机感,心中一万个不爽。
这个和他争宠的儿子,必须隔离!远远的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