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歆冷笑:“我怕我一进娱乐圈,你就只有喝西北风了,那样我会过意不去的。”
孟姩白才是女二号,但接戏以来,每次走红的都是她这个女二号,女一号反被骂街。
也是,这么个波涛汹涌的妖精,男人爱慕,女人羡慕,谁不喜欢的?
乔南歆在心里冷笑,也不知道是在夸孟姩白,还是在自夸她乔南歆。
孟姩白又笑:“老哥没说错,你和我那嫂嫂还真不一样,江太太,看紧你的老公哦。”
乔南歆笑得眉眼弯弯,说:“放心,苍蝇都叮有缝的蛋。”
“你说你老公是蛋么?”孟姩白娇笑。
乔南歆波澜不惊:“我说你是苍蝇。”
孟姩白:“……”
孟姩白活这么大,仗着家里的地位身份,不管是学校还是娱乐圈,都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这位江太太,倒是让她越来越有挑战力了,难怪江熠权这样的男人会看得上。
两人的唇枪舌战,终止于大步走过来的高大男人,提起裤腿,自然而然的半蹲下身去。
“哪只脚?”
乔南歆心虚,木讷的随便伸了一只脚出去,男人立刻握住她的小腿查看。
女人纤细的脚裸白皙如玉,江熠权粗粝的指腹在上面摩擦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轻轻揉了揉。
乔南歆痒得想笑,憋得脸色通红,急忙将完好的脚给缩了回去。
江熠权也没说什么,只是站起来就将她给打横抱起来,动作干净利落而霸气。
“怎么这么不小心的?车上我再给你看看,仔细检查。”
江熠权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薄唇隐隐一勾,那种透着邪魅的笑容,似乎洞察人心。
乔南歆知道瞒不过他,还暗暗的朝他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他给她招蜂引蝶!
而那只招惹来的花蝴蝶,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夫妻俩秀恩爱。
非但没有因此知难而退,反而盯着江熠权的目光更加炽烈,踩着细高跟扭着小蛮腰上前。
“江总,听爸爸你说要投资我的新剧,我代表剧组感谢你,改天我们请你吃个饭?”
江熠权已经将乔南歆抱进了车后座,正在关车门,闻言头也不回的冷淡拒绝。
“抱歉,我很忙。”
“没关系,再忙也要吃饭吧?总会忙里偷闲的抽出时间的,再联络。”
孟姩白想将名片塞到江熠权的西装口袋,可被他蹙眉避了一下,那张名片就掉在了地上。
这么明显的拒绝,本来是很尴尬的,可孟姩白却不介意,又抽出一张来直接塞到驾驶台。
保镖:“……”
乔南歆在后面舒服得靠着椅背,猛翻白眼,原来世上比她还厚颜无耻的比比皆是啊。
不过这样死皮赖脸纠缠不休的女人很难搞,她得养精蓄锐,好好的跟着女人打一仗!
男人从另一边上车,坐到身边,还没等乔南歆开口,就冷冷说:“扔出去!”
这句无头无脑的话,保镖却知道是什么意思,立刻将烫手山芋的名片丢出窗外。
宾利车呼啸而去,孟姩白看着又从里面飘出来的名片,微愣之后更是春心萌动。
霸气冷冽的男人,高大俊美,强壮威猛,还宠妻,每一项都让她爱到不能再爱了。
她才不会听老爸的嫁给那什么总的,不管那是个什么总,哪能比得过江熠权一根手指?
后面传来轻佻的口哨声,孟姩白不回头都知道是谁,伸出黑色水晶花的手指甲观赏着。
“老哥,又要出去糟蹋无知少女了?玩的开心哟。”
孟斯白提着白色的西装外套,似笑非笑的说:“小鱼儿,你呢?准备给人做小三了?”
孟姩白歪过头,眨着长长假睫毛的眼睛,笑:“老哥你不是也准备养一群小三么?哎,我可怜的嫂嫂……”
“谁告诉你我要养小三?”孟斯白轻蔑的白了她一眼,按着车钥匙打开他的兰博基尼。
孟姩白不依不饶的追过去,一屁股坐上引擎盖,问:“老哥,你该不会是爱上嫂嫂了吧?”
孟斯白打开车门又关上,倚靠着车身伸进裤兜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漫不经心的点着烟。
见孟斯白不说话,孟姩白更沉了脸,说:“哥,做做样子就好了,叶蔓可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叶蔓是叶蔓,除了是那个女人生的,她跟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关系?”孟斯白冷哼。
“你竟然在帮她说话?!”孟姩白惊讶,滑下车身去从他手里夺过烟猛抽了一口。
孟斯白倒是宠他的妹妹,象征性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又自己重新点了一支烟。
“她就快是你嫂嫂了,对她放尊重点,至于婚后,还有得她的苦头吃!”
“啧啧,我就说嘛。”孟姩白放松的笑了起来,挂在孟斯白的肩膀上眨着眼睛。
“老哥你那么讨厌她,那么欺负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你提出娶她,就是为了折磨她!”
“……孟姩白,你的心很毒啊,谁娶你谁倒霉。”孟斯白讽刺的评价。
“过奖过奖,老哥你也不差,心狠手辣风流成性,谁嫁给你谁倒霉。”孟姩白不甘落后。
孟斯白嗤笑,敛去脸上的散漫轻浮,淡淡说:“江熠权不是你惹得起的,出什么事我可不管!”
孟姩白不屑:“说得好像我每次出事,你都帮过似的,你还是去风流快活吧,争取早点气死那个女人!”
孟斯白“嘁”了一声,又听孟姩白继续说了下一句。
“对了,你要报复那个女人我赞同,可别把嫂嫂折腾没了,我可不想你娶个恶毒的女人进门!”
孟斯白眸光阴沉了一瞬间,冷哼:“杀人犯法,你怎么不直接去杀了那个女人算了?”
“哎呀好啦,知道老哥你辛苦了,每天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可是冒着精尽人亡的危险!”
“孟姩白——”
孟姩白娇笑着丢掉烟头,拿高跟鞋碾灭,还摸出手机来自拍,和孟斯白同处一个框里。
孟斯白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耐烦的别开头,说:“你有完没完,爷我不卖肉!”
“对,你不卖肉,你是把肉免费送人,也不怕那些女人把你吃干抹净,对着嫂嫂就不举了!”
孟姩白咯咯的笑着跑开,留下孟斯白阴沉着俊颜,狠狠地碾灭烟头,拿出手机打电话。
“喂,还没睡?在等着我陪你睡吗?”
“……”
“我马上过去,给我准备晚餐,随便什么都行,只要是你做的……”
孟斯白一边打电话,一边打开车门坐进去,说话的时候唇角的笑容奇异的柔软。
兰博基尼在山路上疾驰,分叉的另一条道路边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潜伏在夜色里。
“阿雄,跟上他,注意不要被发现。”
乔南歆立刻吩咐开车的保镖,取下耳朵上的窃听器,严肃的看向身边敲打笔记本电脑的男人。
“虽然孟斯白没有说接电话那人的名字,但我敢保证,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会是蔓蔓。”
“还有百分之一呢?”江熠权头也不抬的问。
“这叫谦虚懂吗?”乔南歆噘嘴,说:“好歹我也是刑警……”
“对,你是刑警,可以正当的窃听。”江熠权终于抬起头来,捏了捏她皱起的小鼻子。
“南南,你职业病这么严重,会不会也在我们车上装窃听器,监视我?”
这种玩笑话,若是平时乔南歆早已经对答如流了,可这次却拧着眉忧心忡忡的样子。
江熠权见状,拿开笔记本电脑,将她揽过去抱在怀里,问:“担心叶蔓?”
乔南歆点头,抱着男人健壮的劲腰,小声说:“我听到孟斯白和孟姩白的谈话了。”
虽然那两兄弟的谈话很模糊,但是她能分析出大概。
他们口中那个所谓的女人,一定是蔓蔓的妈妈,他们兄妹很恨那个女人啊。
孟长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给孩子取名字竟然是思白念白的,那两兄妹不怀恨在心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