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炎又说:“你哪里看出来我喜欢她送的扇子了?”
“我就是看见了!”参容噘着嘴说,“你莫要狡辩!”
商炎抿着嘴笑道:“没大没小的臭丫头,净会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呢!你是不是喜欢她?”参容得寸进尺。
“我只带着你而不带着她,这难道不是答案吗?”
“所以啊,你为什么带着我?不怕我闯祸吗?”
商炎狠狠地在参容头上弹了个脑瓜崩,笑骂道:“你也知道自己喜欢闯祸啊!”
参容没料到这重重的一击,疼的眼泪差点飚出来,捂着脑门儿大吵大嚷:“你你你……你别仗着我不敢打你你就随意打我!唉呀妈呀,疼死我啦!”
商炎得意地笑起来,等着参容不叫唤了,抱着臂问:“不过我也想问你,你为什么不和我父王他们说清楚呢?你为什么放任他们误会你?”
“什么?!”参容没好气地反问。
“你做的那些事啊。”
“啊?”
商炎拉过参容捂着额头的手,引着她随时调整方向,说:“你啄雁王后头上的金冠,是因为雁王后为图一时之快,烧了荼蘼城外的百叶山,让无数的虫儿无家可归……”
“你怎么……”参容吃惊。
商炎自顾自地替参容解释:“你抢黑熊精过冬的粮食,是因为他仗着蛮力抢掠周边村寨的口粮,你要物归原主;咬麋鹿族族长的耳朵,是因为他一个行将就木的年纪,偏要纳一个孔雀族的小姑娘为妾,你看不惯——你明明不喜欢孔雀一族,却还要为孔雀族出气,又是什么道理?”
“两码事儿,那个孔雀族的小姑娘又没有纠缠你。”
商炎笑意更浓,心里像喝了一肚子蜂蜜一样甜:“果然……”
参容明知道“果然”二字的含义,偏当没听见,重新从兜兜里找杏仁儿吃,以期让时间带走自己的失言。
课商炎非要继续这个话题:“那么,你偷王母娘娘的蟠桃做什么?到处都有天兵天将看守,也不怕把你这只没修成人形的布谷鸟烤了吃了!”
参容抽了一下鼻子:“馋了,想吃。”
又在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