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喜欢!
君卿鸿笑得几分轻快,没有再搭话,从袖中掏出一把银扇,拿在手里把玩起来。
凤浅很快留意到了他手上的伤,似乎不比轩辕彻的好到哪里去,她连忙侧身,将他的手拉了过来,细细察看:“你也受伤了?怎么不吱声呢?要是不及时上药处理,会溃烂发脓的。”
她二话不,直接将金创药倒了些在他指关节上,细心地涂抹。
君卿鸿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突然的举动,被她握着的手轻颤了下,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一旁很快响起一个冷哼,轩辕彻带着浓浓的醋意道:“不就是受了点伤吗?你把金创药给他,让他自己抹就是了,他又不是双手残了!”
凤浅知道他又吃醋了,抿嘴偷笑:“那我刚刚给你抹药的时候,你怎么不自己抹呢?你的双手也没有残啊!”
“孤那是因为……”轩辕彻顿时吃瘪,黑沉着脸,一把将她手里的金创药抢了过来,“还是孤来!”
他粗鲁地一把拽过君卿鸿的手,用力地往上面撒药,瓶口不心触碰到君卿鸿的伤口,引得他嘶地惊呼了一声。
凤浅立刻瞪他:“你倒是轻点儿!”
“真麻烦!”轩辕彻放轻了动作,但在包扎的时候,趁凤浅不注意,又暗暗使劲,打了个死结。
君卿鸿闷哼一声,无语地看向轩辕彻,哭笑不得。
见过爱吃醋的男人,没见过他这么爱吃醋的男人!
真是败给他了!
摇头苦笑间,一块玄色的令牌递到了他面前,君卿鸿诧异地抬头,却听轩辕彻冷峻傲然的口吻道:“孤向来有恩必报,君世子此次帮孤救了浅浅,孤就欠你一个人情!这是孤的专属令牌,你可凭此令牌,让孤无偿为你做一件事,此令牌任何时候都有效!”
君卿鸿又是一诧,不由地对他另眼相看。
这人虽然爱吃醋,倒是恩怨分明,而且一出手就是如此重的厚礼,让他意外不已。
他也不客气,伸手将令牌接了过来,他有一种预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会用上这块令牌!
“多谢了。”
凤浅也惊讶于轩辕彻的举动,送出这块令牌,也就等于给出了一国之君的一个允诺,这其中的份量可想而知,但她心里清楚,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所以他愿意用如此厚礼来报答君卿鸿的恩情。
想到此,她的心里暖暖的,看向轩辕彻的眼神也更添了几分柔情。
这时,船已开至了海中央,船身忽然剧烈摇晃起来。
凤浅看向船头,问船夫道:“怎么回事?”
船夫没有回答,只是解开了头上的斗笠,用力一抛,斗笠落入了海水之中。
其余五名船夫也跟着解下斗笠。
凤浅眼皮一跳,顿觉不妙,然后就见船夫们齐齐扔下了船桨,从甲板底下抽出了早已藏好的宝剑,露出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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