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什么都不知道,凤姑娘,此地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还是早些出去吧!”
步玉珩说完这话,对凤浅做了个“请”的动作。
轩辕彻一个不留神,浅浅就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他正四处找人时,只见步玉珩带着凤浅从后台的方向过来。
“轩辕尊者,今日戏坊人多,凤浅姑娘不慎迷了路,以后可要小心些。”
“多谢王爷。”
轩辕彻说完,牵过凤浅的手,重新坐回位子上。
“阿彻,你知道我刚才在后台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
凤浅将方才所见通通告诉了轩辕彻后,又说道:“你说王后会不会还想……”
“不会。她是王后,即便心里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做好的她的王后,此事一旦败露,她的一家人都会被牵连。”
“可这种经常悄悄出宫见面,迟早是要败露的啊。”
“步玉珩今天做得很对,这件事如果被揭露出来,那就是南韩王宫的丑事,到时候连带着太子殿下都没法做人。”
凤浅叹息着,说道:“真可惜。”
“嗯?什么可惜?”
“王后和席云啊,本来是一对璧人,最后却无端要背负上这许多,最终不得不走散,难道不可惜吗?”
轩辕彻轻轻摸着凤浅的脑袋,说道:“最是无情帝王家,这无情不单单是帝王无情,可是入了帝王家,便要做无情之人。”
“那你呢?”凤浅转头看着轩辕彻,“你曾经也是北燕王,也是王族,你可能做到无情?”
“原本以为能做到,却发现,放弃王位并不难,放弃情、放弃你,才是最难的。“
凤浅靠在轩辕彻怀里,说道:“我会一直陪在阿彻身边。”
司空圣杰正要上前去跟两人打招呼,此刻在后面见到二人此景,却不愿再去打扰了。
此刻,戏坊正是一天之中最热闹的,轩辕彻和凤浅却丝毫不理会身边的繁杂,此刻他二人眼中,只有彼此。
席云在台上唱着最后一句:今天相遇,便已万幸。
唱这句话时候,青衣的眼中喊着泪,看得台下的人动容不已。
戏散时,台下已无一人,席云重新走上台,看着这安静的戏坊。
“你和她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步玉珩走上前来,“她是王后,你是云韶府的戏子。”
“王爷教训得是。”
“若是再不同她断干净,你会害了她,也会害了自己。”
席云转头看着步玉珩,问道:“王爷,‘忘记’二字,谈何容易?”
从戏坊出来后,司空圣杰才跟上去叫轩辕彻和凤浅。
“阿圣,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师兄,小凤儿身子不方便,如何还带着她来这嘈杂的戏坊啊?”
“是我自己想出来逛逛的。”凤浅解释道,“我还想着去王宫见一见大哥。”
“浅浅,你莫不是想把今晚的事……”
“当然不是了。大哥那个性子,若是知道此事,只怕早晚都瞒不住。”
“那你……”
“当年先王后死时,大哥早已经记事,我总觉得先王后的事有蹊跷。”
“你是说……先王后崩逝,跟现在的王后有关?”
“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有一种奇怪的直觉。”
“当时南韩王后去世得突然。”司空圣杰回忆道哦,“南燕派人去调吊唁时,便是现这位王后主持的葬礼,可知当时南韩的后宫,除了先王后,便是现在这位王后了。”
“如此说来,她若是起了觊觎之心,也不是不可能的。”
“哎呀你们两个猜来猜去的,还不如直接入宫去问问大哥。”
步镜月最近正烦恼自己要如何让王后同意和霜儿的婚事,忽然听见下人来报说有人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