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使劲挣扎，但是那条鞭子不知道被施了什么法，居然极为厉害，散发出一个一个奇怪的字符，将他越缚越紧。

他堂堂的苍少主，竟然被一个尚未化仙的女子按在地上狂揍，传出去还有何颜面？

李瓒发誓，这番一定要把楚容音砍了喂狗……

……

结界里面，萧衍回头看到青鸾跟了进来，眼神一冷道：“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萧衍！”青鸾说。“我是特地来龙渊找你的。”

萧衍沉着脸没说话。

“那天——”

“闭嘴！”萧衍脸色冰寒地看着她。

他不想听到任何关于那天的事情！

一个字也不想听到。

“你能不能听我说句整话？”青鸾吼道。

萧衍被她一吼，倒是奇迹般地闭了嘴，不说话了。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两世为人之事吗？”青鸾问。

那时候她为了跟萧衍解释睿儿的出生来历，跟他提过此事。

“记得又如何？”

“上一世，我为了顾行云，潜伏在拓跋弘身边当卧底。”青鸾说。“那时候，拓跋弘对我很好，可是我的心里却只有顾行云，最后……顾行云赢了，朱雀上国变成了蓝月上国，拓跋弘落得国破家亡，还被箭射死在山上……可是到他死的时候，他却跟我说，他不怪我……”

青鸾神色有些难受：“那天，我以为你打死了他，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愧疚！我以为这一世，又是我害死了他！所以我恨不得给他偿命！”

萧衍的眼神越发地冷了。

“总之，我那天是因为愧疚，对拓跋弘深深的愧疚，所以才会那样……可是，我对他，并没有别的。”

萧衍看着她，却问了句：“还有顾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