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头发、身上依然在慢慢变白。

萧衍从空间里出来，将龙符布在她周围。

“呵！”商稚开心地笑了。“太子殿下也在啊！那可好极了！”

“好极了？”青鸾看着她。“哪里好？”

“太子殿下是水族，比你抗冻啊！”商稚笑道。“等你死了，我再把他捡回去，让低等魔附在他身上，他便一辈子都跟着我，做我的男人，我的奴隶！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她大约是极为得意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青鸾看了萧衍一眼，忍不住笑问：“商稚，这个……该不会就是你变成一只魔灵的根本缘由吧？”

商稚冷笑：“变成魔灵又如何？我拥有了魔灵的力量，你们谁也不是我的对手！从此以后，我可以随心所欲！”

她的眼神落在萧衍身上，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要的东西，谁也阻止不了！我想要的男人，他愿意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青鸾的眼神却是异乎寻常地平静，问：“商稚，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

商稚极为熟悉卓青鸾和萧衍，心里突然跳了几下，问：“难道不是为了救萧睿？”

“母爱，很多时候的确会令人盲目。”青鸾说。“但是，你们早已露了破绽。”

“什么破绽？”

“阻拦我姑姑的追踪啊！”青鸾说。“你们阻拦她，自然是怕她先一步找到他。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商稚沉默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还来？”

青鸾嘴角浮出一抹笑意来，说：“我、是、来、杀、你、的！”

“杀我？”商稚掂量了一下，最后确定地说：“逞口舌之快能让你好过些的话，你尽管逞。但你不可能破开盘龙寒冰阵！”

青鸾没再说什么，只闭上了眼睛。

突然，整个九凝山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