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好半天反应过来：“施……肥？施肥？”

施肥不就是浇粪吗？

“你你别激动！后来我看你实在不发芽，又把你掏出来洗干净了的！”锦初一脸“我对你很好”的表情。

青鸾深呼吸，忍不住抬手闻了一下衣袖。

还好，香香的。

“让你化身为人是祖树给我们灵木会留下的遗言。”锦初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为了让你感受一下人间的喜怒哀乐？”

青鸾：“……”

“还有哪里不明白吗？”锦初问。

“嗯……似乎都明白了，又似乎都不明白。”青鸾琢磨着说。“我以为自己成了上神，已经无所不知。可如今却发现，这世上，玄之又玄的东西多着呢！我只是窥探到了冰山一角而已。”

“连伟大的圣灵树都如此说，我等平凡小神，更是惶恐。”锦初说。

青鸾斜着她。

“如今你知道了，我们灵木会，就是完全为你而生的。”锦初说。“你有一个强大的灵媒团队在支持你！往后，但有差遣，随便吩咐！我们必定全力相助！”

这倒是不错……

青鸾笑了一下，决定原谅他施肥的举动，问：“灵木会除了我知道的，还有谁？”

“就我们几个，你都认得了！”锦初说。“我、榕儿、王八、桑恬、释道、金丝、还有大丫、二丫，她们两个一草双生，算同一个。我们加在一起，便是你的七大灵媒。”

青鸾托腮看着他：“你们隐藏得够深啊！”

“我们是怕干预了你的生活，你又渡不过劫啊！”锦初无奈地说。

“现在不怕我渡劫失败了？”

“现在，你的修为已经胜过我们了！我们再也不能庇护你，而是你庇护我们啊！所以，我才能告诉你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