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苏紫妃到达的时间是当地时间的下午两点多,黎宝儿早就在机场等着她了。
“姐姐,你终于来了,我真的很需要你……”黎宝儿等来了苏紫妃,整个人都感觉安心了许多。
“行了,你先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苏紫妃也不啰嗦,直奔主题。
“就是陈颂啊,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宝宝们的事情,然后就跑来和我争抚养权啊!他还说我如果不把孩子给他的话,他就到法院告我。”黎宝儿撅着嘴很是气愤撄。
最近这几个月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干练的样子,在苏紫妃的面前顿时就荡然无存了。
“这个我知道,他怎么样和我有关系吗?我问的是你的想法。”苏紫妃最近心情不好,所以说话也十分的直接偿。
“我不想让他见宝宝,这一点可能比较困难,即便我们离婚了,可是我也没有阻止他探视孩子的权利啊,况且法律也不允许。况且,为了我妈妈,为了公司,与公与私我都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牵扯了。”黎宝儿很是苦恼。
她也是是在没办法了才会求助苏紫妃的。这两天她和格朗律师研究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一个切实有效的方法。
孩子的抚养权争取倒是容易,毕竟在母亲有能力的情况下,法官一般都倾向于将孩子判给母亲来抚养,因为这样更有助于孩子的成长,更何况只是两个婴儿,抚养权倒不是问题,毕竟她的条件比陈颂要好太多,能给孩子提供一个更优越的生活环境。
可是现在的问题在于,她想独自抚养这两个孩子长大,甚至,她都不想让两个孩子知道,有陈颂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她知道自己向来心软,耳根子也软,所以她更要在这种时刻就掐断了一切借口,她害怕,以后时间长了,难免陈颂不会再借着两个孩子的理由,想要和她重修旧好,她对陈颂不是没感情,所以她更怕她的一时心软,会让她母亲的心血再次陷入那种危险的境地。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要杜绝陈颂以后见到孩子,让陈颂不能来探视这两个孩子。只是在法律上,这一点还是比较困难的。
“这个事情你让我想想,你先去公司吧,我可能要去找一趟格朗律师。”苏紫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如果不让孩子的父亲探视孩子,也还是有一定的困难的,除非能申请到限制令。
只不过,从上一次陈颂被仙人跳了之后,这样的事情应该是愈发谨慎了,所以想要想办法再来一次,可能性基本可以忽略了。
格朗律师的办公室里,苏紫妃操着流利的英语和格朗律师交流着,“格朗律师,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我也不太清楚,我一直接触的都是经济方面的,这种纯民事的案件我经手的基本少是寥寥无几的,所以这个方面我并不擅长。我们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研究现在的状况。”格朗律师说出了他现在的问题所在。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都努力的想办法吧,您负责找法律的漏洞,或者一些比较容易达成的条件,我负责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门路。”苏紫妃和格朗律师一样,对于这件事都是一筹莫展的,现在就只能争分夺秒的去努力了。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是难度太大。因为这必须要陈颂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伤害到宝儿人身安全的事情来,我们才可以跟法院申请限制令。”格朗律师斟酌再三,还说说出了他这几天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是的。不但难度大,而且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只能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保证宝儿不再受到她的***扰。”苏紫妃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您这么一说反倒是提醒了我一点,加拿大这边将人驱逐出境的条件是什么?我们可不可以从这个方面下手做文章?如果陈颂不能入境的话,那么他自然是见不到两个孩子的。反正宝儿现在生活在这边,顶多就是回国的时候小心一点罢了。”
申请限制令的情况太过麻烦,而且即便是限制令,也只能限制陈颂不能出现在黎宝儿周围50米的范围之内,根本达不到一个有效结果。
格朗律师所说的限制令反而提醒了苏紫妃,他们为什么一直要从孩子这边想办法呢?如果从陈颂身上解决问题,那是不是就会简单许多了。毕竟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比起一段混乱的关系要更容易处理的多。
“加拿大这边……被驱逐出境的条件倒是不少,但是主要也就只有几个,无非就是吸毒、严重刑事案件、或者是长期非法滞留。”格朗律师翻看了一些法律条文后,给出了这样一个结果。
但是事实上,陈颂现在小心谨慎,没有一条能够得上的。
所以,这样的办法,有也和没有一样。
他们也不能冒着赔上自己的风险,引诱对方犯罪吧。
况且,虽然他们想要决绝麻烦,但是驱逐出境的条件还是比较苛刻的。
苏紫妃虽然做事手段干净利落,但是真正伤害到别人的事情,她还是会慎重决定的。毕竟一旦陈颂被驱逐出境了,那么他这个人,这辈子也算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