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这个人的道德还是很有问题的。哎,后悔当初帮了他那么多,这小子不地道呀……”余锦渡长吁短叹。
“伯父,要不,你跟我们县里的领导说一说,把他的局长职位撤了得了,我看他还怎么嘚瑟?”余玉兰说。
“哎,我现在的事情一大堆,哪还有闲心去管他呀?”余锦渡摇头叹息。
“大伯,是不是市里快要换届选举了?”余玉兰知心地问。
“是呀,走在这条路上,你说不争能行吗?可是,现在我不但争不了,而且还有可能会身败名裂,悔不当初呀!”余锦渡一脸懊恼。
“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大伯,您跟玉兰说一说吧。”余玉兰对这位大伯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还不是杨开兵的事情,烦人呐。”余锦渡叹道。
“他被抓,那是他自作自受,何必在意他呢?这两年,他变得越来越嚣张,我都看不惯他了。”余玉兰宽慰道。
余玉兰比杨开兵大不了几岁,因为长辈亲密的原因,彼此也经常来往,对其品性也知之甚详。
“话虽如此,但以前我给予他不少的帮助,现在他被抓,他父亲如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组织上对这些问题的审查只是早晚的事情,如果这些事情被查出来,那我的麻烦就大了。”余锦渡缓缓地说,口气有些伤感。
“不会吧?我相信他不会说出对大伯您不利的情况出来。”余玉兰也愣了。
“这不是说不说的问题,虽然他升职我没有打过招呼,但他从事业编转成行政编这件事情,我无法自圆其说呀。”余锦渡有些自责。
“那怎么办?”余玉兰很担忧。
“开兵这件事情,是我让小魏去办的,整个过程都是他经手的,关键人物是他。现在你们的关系又闹得那么僵,势同水火,我很不放心。”余锦渡说到了正题。
“魏俊哲?不会!虽然我和他产生了矛盾,但他也会守口如瓶的,说出去,毕竟对他也不好。”余玉兰摇了摇头。
“呵呵,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呀,想不说就能不说吗?有手续有档案,很难过关呀。”余锦渡苦笑。
“大伯,那怎么办?”余玉兰也无计可施了。
“如果他永远也开不了口就好了。”余锦渡仰靠在沙发上,拼命揉着鼻梁。
“啊?”
余玉兰万没想到她大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意思就是要置这个魏俊哲于死地呀,事情有这么严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