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良认真地听完,凝重地,“看来,海关的问题还挺严重的,比预料的还严重。”
“那是不是马上采取行动呀?那个钱老板的货轮正在卸货呢,现在去,正好抓个正着,到时海关的人根本就没办法解释。”雷文蓉。
“那不行,你知道海关的程关长的级别是多少吗?”罗子良问。
“不知道。”雷文蓉对这个还真没有去了解过。
“程关长是正厅级,和我一样。”罗子良。
“啊,级别那么高呀?”雷文蓉怔了。
“不但级别高,而且滨海海关直属国家海关总署领导,地位特殊,再,他们自己也有一个调查处,负责缉私,级别是正处。”罗子良介绍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根本就管不了他们呀,所做的一切事情都白费功夫了。”雷文蓉垂头丧气地。
“那也不尽然,海关虽然是个特殊的机构,但仅限于他们的办事地点而已。他们工作人员吃喝拉撒睡的地方都在我们滨海市的辖区内。最重要的是,你的少报多进的事情,白了,只是缺斤少两的问题,对海关来,无非就算个失职,就算是行动成功,他们只会背上一个处分,无关痛痒,而我们,要承担很大的风险,滥用职权这个罪名就会戴到我的头上来。”罗子良解释道。
“那我们这不是去捅马蜂窝吗?”雷文蓉担忧地。
“差不多吧,主要是你得到的信息还不能把程关长怎么样,如果掌握到关键的证据,那就不一样了。你呢,不要灰心,也不要着急,才几时间就想收到效果,那是不可能的。”罗子良鼓励。
“那好吧。”雷文蓉,其实,她害怕自己会陷进去,她所接触到的人,诱惑力实在太强了。
……
雷文蓉昨晚上对钱老板放鸽子的事情,田诗宜打电话来把她训了一通。
雷文蓉就道歉,“诗宜呀,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得好像你是黄花大闺女似的。钱老板虽然年纪大一点,但人长得也不丑,何必要对他有抵触?就算心里有点阴影,只要灯一关,还不就是那回事?二十万呐,抵你两年的薪水了,这一笔账你不会算么?真是没办法你。”田诗宜喋喋不休地。
“诗宜呀,别了,我考虑过了,觉得还是让个人好好过日子算了,因为工作关系,可能会有负罪感吧。”雷文蓉难为情地。
“行了,你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了,就这样吧。”田诗宜。
“哎,等等,诗宜呀,听你在海关有熟人,有空带我里去玩一玩呗。”雷文蓉道。
“海关有什么好玩的,不就几幢房子吗?当然,还有长长的大码头和成山的集装箱。”田诗宜。
“认识你以后,常常听到你谈起海关的事情,让我觉得那里变得很神秘了,海关又是个特殊的机构,我就算是个警察,都没有权利进去呢。”雷文蓉有些遗憾。
“想去还不简单?那好吧,明就是周末,你不用上班了吧,到时候我带去玩一圈。”田诗宜想想就同意了。
第二,田诗宜就带着雷文蓉进了海关宿舍楼。
田诗宜带着雷文蓉去的地方是海关关长程鸿军的宿舍,一套三屋两厅的房子。雷文蓉也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程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