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这个老东西说自己老婆心口疼的老毛病又犯了,都几十岁的人还像年轻人一样腻腻歪歪,真是成何体统!”
“哼哼,三权分立,他不归你管!最近参议院的动向非常不好,候补议员朱彤被杀的报告看了没,国安应该早发给你了。”
“看了,绥靖派甚嚣尘上!”
“他那些党羽已基本清除了,对了,最新消息,朱彤亲信,农业部副部长申音叛逃出关,身上还带着重大军事机密和粮仓的位置!
不对,说错了,不是叛逃,她本身就是傀儡人。”
刘墉豹眼圆挣,停下了脚步,满头白发似乎更直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前天晚上,人已经被国安陆去病给杀了,就在箭阁城墙外,当着来接应的傀儡狼骑兵的面!尸体和资料都抢回来了,甄大力带人掩护的。”
“呼,还好,太惊险了,这个人的名字,我似乎看到过。”
“几次重大事项都有他的身影,根据种种迹象,李德全判断他就是传说的天选之子。”
“是吗?看来那块电击岩画的内容并不是巧合,抽时间我见见他。”
“好,他和甄神的女儿还在军营,据说又出了杀人偷枪的案子。”
“嗯,好在有两辈仁人志士前赴后继,才能保的这一方净土。”
“总统,我非正式的想问问您对绥靖派甚至投降派的看法,我们两个达成共识很重要!就像八年前一样。”曹忠德忽然站定,转头对着他。
“对,我们两个达成一致很重要。这么跟你说,谁都可能投降,唯独我不会!
就算所有人被傀儡人吓破了胆,我也会和它们战斗到底,我的老婆孩子不能白死!我想,你和甄神跟我是完全一致的想法。”刘墉站定后看着曹忠德,斩钉截铁的大声道。
“好!我想和您商量,阻止参议院绥靖派提交和傀儡人谈判的议案。”
“可我们并没有这样的权利,提交了直接否决不就完了,否则现有政治体制会受到毁灭性的冲击,产生根本性的系统风险。”刘墉微微摇头。
“这样的议案一旦提出,会造成极坏的影响!前线拼杀的军人和勒紧裤腰带支持作战的老百姓会怎么想?士气涣散,人心不稳都是轻的。
现在是战时,我甚至觉得应该解散参议院!集权在你我手中,总统直接担任最高统帅,我则全面集中和调度所有资源对敌!”曹忠德杀气腾腾道。
“欧阳议长是不会同意的。”
“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必要时就用国安和军队的人控制住中枢!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万众一心,同仇敌忾,一旦承压,我们的组织和战斗体系一定会崩溃。”
“兹事体大,国安和军队可靠吗?”刘墉轻声道。
“国安和警署系统是我的直属手下,甄神甄大力自然唯你我马首是瞻!何况我们只要动用龙吟骑兵就ok了,赵强可是你的女婿。”
“这么做对民主制度的伤害会很大,还是先和欧阳谈一谈为好,让他阻止提案为好。”
“如果他能答应是最好,我看欧阳自己都有点动摇!”
“的确,最近他有点萎靡不振,偏安一隅苟延残喘的味道很浓,不复当年之勇。天天在温柔乡里待着,也不怕腰不行。此事从长计议,回头我们一起去找他。”
“也好,一起找他谈一次。”曹忠德见刘墉不怎么支持动手,勉强一笑附和了一句。
四人拾阶而上,八个黑西装跟在身后,其中四人两两抬着花圈。
主路两侧是郁郁葱葱的松柏林。
气氛庄严肃穆,沉重哀伤。
两人在前慢悠悠的走着,身后两米开外是曹宇和高大的年轻帅哥并肩而行。听到曹忠德提到陆去病的名字,曹宇不由俏脸微微一红,嘴角上翘。
眼神中满是温柔和骄傲。
“小宇,曹叔叔提到的这位陆去病,就是你的新男友吧,有这么了不起吗?”年轻帅哥话里话外的醋意都可以闻到了。
“刘琦大哥,你治理南方的蛮荒之地成绩斐然,我很敬佩你的牺牲精神和聪明才智,但请你不要拿自己的经验来判断别人的能力和成就。”
“小宇,你我已如此生分了吗?我已经跟你道歉过很多次了,我跟菲菲真的没什么后续,她喜欢我是她的事。”
“哼,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半年前就分手了!”
“直到现在我还认为我俩只是互相怄气的情侣,我到南方出差才阴差阳错没有和你继续在一起。”
“那是你这么认为!请你放尊重点,我有男友了,他随便一棍子就能打死你!”曹宇甩开了刘琦想拉她的手。
“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难道还抵不住你们在一起的半个月?”
“从你和欧阳菲菲滚床单的那天起,我们就完了!”
“当时我们只是喝多后沟通深入了一点,我敢发誓,完全没有触及灵魂,动真感情。”
“哈,那我和去病沟通深入的更多,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曹宇戏谑的看向他。
“你!我!”
“你什么你,以为我给你带绿帽子?搞清楚,你早已是路人甲!”
两人音量稍高,引的刘墉和曹忠德齐齐回头望了一眼,又回过了头。
“小朋友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在这种场合大声说话,刘琦太不像话了!”
“年轻人嘛,都是这般情情爱爱的折腾。”
“唉,有些老头现在还在折腾,不会吃了药吧。”
“咦,陵园门口有点乱,好像有人要闯入。”刘墉皱眉不已。
“别管了,时间来不及了,忙完这一出,我们还要去找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