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复秋讲了一遍方才在凡界遇见的事情，秋染听了，有些不敢相信：“你喜欢上了一个凡人？”

宁复秋点点头，看着秋染，神色再认真不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他，不过我确实对他有一些好感。”

秋染叹气：“秋秋，你这可是沾染了凡界的因果，这对你不好。”

宁复秋抚摸着腰间的香囊，笑了笑：“我知道。我也知道我和他不可能再见了，他会在凡界过他的生活，他会娶妻，会生子，会高升……”

宁复秋一边说，一边难过地垂着头看着香囊：“我明天再去一趟凡界，了了这段因果吧。他应该过他自己的生活。”

秋染沉默地看着宁复秋，半晌，才摸了摸她的头发：“好。”

宁复秋眨眨眼，道：“染染，我想师兄了。”

秋染道：“方才你师尊收到了魔主的来信，说是明日就会回来了。”

宁复秋这才好受了些，脸上也漾出一丝笑来：“也不知道师兄给我带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

秋染一边把衣服放进储物戒指，一边说：“你哥哥也要回来了，他们五个肯定会给你带好多有意思的礼物。”

宁复秋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不管是从前不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时候、还是现在，我只希望他们能平安健康一辈子，我给他们养老送终。礼物什么的不重要，我只想快点见到他们。”

秋染笑了笑：“我跟你不太一样。从前我想秋和变得很厉害，这样可以保护我，保护家人；但是现在我只想他平平安安的，能每天和我呆在一起就很好了。”

……

枕云四人回来的时候，宁复秋正在练剑。

远远的，她感受到了枕云四人的气息，当即停下了动作，飞奔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