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复秋笑道：“是这个理。”

惠能犹觉不够似的，接着说：“优柔寡断、犯了戒也就罢了，他偏要不负如来不负卿，殊不知二者根本不需要他‘负’，因为他没有这个立场。”

宁复秋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他两难抉择，站在中间犹豫该选谁，因为这样，根本就不存在辜负一说？”

惠能点头，有些讶异地看着她：“你倒是颇有慧根。”

宁复秋失笑摇头：“道修和佛修也并无什么大的分别，不都是人么？所以想法也大多相似。”

惠能思考半晌，眼睛一亮：“你这话很有意思，我明白了。”

宁复秋其实是在告诉惠能，不必忧心秋雁之事，更不可因为这件事入了心魔，因为凡人都是如此。

她虽然觉得秋雁很是可怜，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秋雁因为惠能的一些若有若无的行为而无法自拔。

再者，惠能是佛子，他也有他的使命。

惠能思索片刻后，便同宁复秋告别了。

宁复秋知道自己能从箬雨那里出来，是因为惠能的帮助，再三言谢后便目送着惠能离开了。

……

宁复秋甫一回到客栈，便迎来了众人关切担忧的目光，以及女孩子们带着泪的拥抱。

宁复秋安慰着怀里的秋染：“我好好的，别哭了。”

秋染吸了吸鼻子：“都怨我，若不是我修为不高，你也不会……”

宁复秋摇摇头：“怎么能怪你？箬雨执念太过，且实力高深，就算你是化神期，我同样会被他带走的。”

秋雁不时地瞥向宁复秋身后，眼中带着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