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笙很想再捶他两下，考虑到他伤病复发后，倒霉的还是自己，理智的没有再出手。

她清灵的眼眸游移着，按捺下紊乱的心跳，好一会，才真正落到他脸上。

“董事会的变动，是不是因为你？”她终于开口问道。

“好犀利，”洛聿廷目光淡淡，指尖轻轻擦拭着她细嫩脖颈上沾到的一点泡沫，“如果我回答了，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苏笙笙在他似有若无的触碰下，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好她泡在水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推了推他的胸，尽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神色不变，没有答应，也没拒绝。

“不都是因为我，”他低沉道：“很多事情，还需要天时地利。”

他没有正面回答，但的确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苏笙笙追问道。

洛聿廷修长的指尖点住了她的嘴唇，沿着她唇线的弧度轻轻勾划，“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墨玉般的眼眸微眯起来。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苏笙笙与他对视。

他的手伸到她腰后方，从下凹的腰线处逐渐向上，一寸一寸的丈量。

指尖像带着电流，从尾椎处爆开，迅速蔓延至她全身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条筋脉。

“笙笙，”他深深看着她的眼睛，轻道：“这件事我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说过，你是第一个，所以，不要再问原因，也不要企图阻止我。”

他的叹息夹杂着低喘，在她耳边回荡，令她心颤不已。

苏笙笙竭力屏息着，道：“我才问了你一个问题，就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