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女急忙辩解：“才没有，我们狐族就没有害过人，还被明商的玲珑狐要挟给她办事，要不是灵昭帝给我们指了明路去远行山，我们狐族早就被玲珑狐灭掉了。”

玉珠在旁边吐槽：“真是多管闲事，人的事情管就是了，还管妖精的！”

“珠儿，你怎么可以说皇上的不是，他这是救了小狐狸们的宗亲，不是多管闲事。”

“好嘛，我下回不说就是。”

都是这只狐狸，害她被司密说，今日一定把她的皮毛剥下来。

杨觞怕她们吵起来，急忙做和事老：“大司马夫人，你们都先别吵了，我们要小狐狸帮忙，所以我们得进去说话。”

他还担心一件事情，大司马府虽说安全，可是其他眼线还是有的，如果玉珠随意说周昭的话被传了出去。

对司密不好，很可能连累他。

“珠儿，你先去屋里，我晚点和你说。”

“可是她。”玉珠才不要回去，这只狐狸在府里，她能坐得住才怪。

当初她还是鲛人在海里游的时候，就听说狐狸精魅惑整个宫廷，把刺侠国的前皇帝给搞上天的事情。

“好了，小狐狸是皇上派来帮忙的，不会有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吧。”

玉珠见司密满眼的温柔，他的面子还是要顾的，大不了她暗地里悄悄来。

狐女见玉珠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多谢两位大人解围，我一定会帮你们炼好火粉的。”

“我家珠儿就是这样，她说者无心，这位，额，姑娘别在意。”

司密找了个适合的称呼，小狐狸的声音是个女声，叫姑娘已经没有错。

杨觞在旁边说：“我们先进屋去，外面不方便。”

司密把狐女抱起来往后院走去，他当时要了一小点原油放在后院的小杂物里，正好狐女来了，让她试一试。

狐女闻着取出来的原油：“太刺鼻了，这个东西是最低的原料，火粉很少用它炼。”

“是，只是国内的黑火药如果无故增多，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你们别担心，我有办法，如果有一些香料，还能给火粉调香。”

“火粉还能调香？”杨觞第一次听说，忙让狐女列出需要准备的香料，他好去采。

“不用太多，这个只是一点原油，你不是戴着龙涎香做的香囊吗，给我一点点料，我给你们炼出来。”

司密跟玉珠在一起后，都不怎么带龙涎香，还好杨觞有。

狐女拿了一颗香丸，加了些东西在原油里，就开始用她修的神火来炼。

杨觞和司密在旁边看得眼睛都大了，玉珠偷偷在外面看，她总是担心狐女对他们两个人做什么事情。

想不到真是来炼火粉的，她擅长用水，所以帮不到司密。

等火关掉后，狐女拿着旁边怒木头做的扇子给坛子降火，等坛子变冷后，她让司密准备好一张药纸。

杨觞看着倒出来的火粉，用火折子试了一下，比他们国库里用的都要纯。

“皇上真是太英明了，后面的就要有劳姑娘了。”杨觞闻着火粉，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龙涎香气。

玉珠在后面哼了一声就回屋去了，她声音很轻，但是司密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