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姑娘们都跑过来看热闹，但是麒麟撵车早就出城去了，她们就看到车轮扬起来的灰，什么都没见到。

“皇上什么时候回宫呀？”好多人都在考虑和周昭偶遇的时间了，一定用她们年轻的样子迷倒人。

“不知道，听说是出城去祭祖，皇上长得可好了，前面见到的人都在夸呢。不过这次带着皇后出宫的，说是皇后在的地方，百花不开。”

“太夸张了吧，皇后以前不是说妖妃吗？还生了两个孩子，估计老得快，我们才十七八的年纪，一定比她好看！”

“对啊，生了孩子的女人哪里能和我们比，就在这里等着，说不定皇上会从京城里选妃呢。”

“那我也不回去了，家里有人的，我就在这里等。”

京城的年轻姑娘们冒着冷风站在街上发抖，为了被看上，都穿得少。京城里已经恢复以往的次序，上头安排的时间还没有到，皇上出宫一个时辰，要回宫的时候再出来站岗，免得扰民。

城外，霜落把车帘都放下来，外面的风还真的是大，都要冷得面目不能自由活动了。

“外面还是冷。”霜落抱着手炉，“要是换做以前，我哪里会被冷到！”

“是啊，车帘都拉下来，正好帮我们挡着，来我这里，给你挡风。”周昭朝她招手，霜落哼了一声，还是靠了过来。

“下回你做什么事情，我得想清楚了，免得受罪！”

“哪里会受罪，今天大家看到你都不看我了，好像还说你在的地方，百花不开，真是好高的评价。”

“你还说呢，我看街上好多女人，都很年轻啊，看着就是十六到二十的样子，真是还有女人缘。”

“算了，我还是不跟你争论了，还是好好看书吧。”周昭拿身后的书来看，这时候不起冲突最好了，免得吵起来。

“让我也看看啊，免得我变成凶凶的皇后，拦住你的天性。”

“不敢，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周昭揽着她靠近了一点，把头上的凤冠移到旁边，免得挡住视线，“还是轻装要好看一点，回去就给你把衣服首饰多戴上几样。”

“什么啊，应该是全扯掉才对！”霜落挠着头发，“早上就在忙，现在一点都不能休息，你还要怎么查啊？”

“今日不急，晚上就有消息了，估计土原国不用过年了，他们今晚是第二次攻击。”

“你知道算到了，快跟我说说，怎么算的。”霜落原本都要睡着了，听到周昭说的话，连忙起来，“你一定要讲，不然我都要冻成冰棍了。”

“好，我是把自己当成何纶，他第一次攻城，只是去泄恨，让土原的皇帝知道他还活着。今天是大节，要是他能在大节之上再把白城打成筛子，等他最后一次攻城的时候，就无人能敌了。”

“那我们要不要帮忙？你让玉子宥派大夫过去，是想救助他们？”

“并没有，这是两国的事情，中间隔着西阳国。我有个事情问你，当初你下去，和白瑜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