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怜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让文泽思一时有些犹豫,莫非这死丫头真有后台?而陶怜儿此时则是心虚的紧,她倒是想把墨离给搬出来,但是墨离临走交代她不要说认识他。可现在这种情况,陶怜儿也有些无奈,她算是看明白了,这是明目张胆的滥用私权呢!
只能智取啊,怎么办?怎么办?
陶怜儿心里着急,面上却是故作冷静,文泽思让家奴停手,“你姓什么?”
陶怜儿看着周围的人,突然灵光一闪,有了!文泽思的话音刚落,陶怜儿冷哼一声,“说出来怕吓死你!”
文泽思见陶怜儿卖关子,觉得她是心虚,“你倒是说出来,看吓不吓的死我!”
陶怜儿挑眉,“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姐姐就告诉你,姐姐的大姓是东临!大爹就是皇上!”
看热闹这下惊了,难道这是位公主?文泽思也一阵心惊,但是也好歹见过世面,他上下打量着陶怜儿,心中狐疑越发重,“你说你爹是……皇上?”
陶怜儿心里也有些虚,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欺君罔上,但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没错!小女大爹就是皇上!”
文泽思脸上有些不屑,“那你母妃是何人,皇上的公主,我可都是见过的,你说你是公主,我怎么没见过你?”
文泽思想的很简单,公主又怎样,若是一位不受宠的,母妃又无势力,那也比不过朝中大臣之子,若是如此,他也不怕,陶怜儿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我不知道你嘴里的公主如何定义,我也不知道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没有,自古贤君爱民如子,天下百姓就是皇上的子民,就是皇上的孩子,我说我是皇上的女儿,也并非有错,再者,我是东临国的子民,国家的名字就是我的名字,我出生的时候,先是东临人,再是我自己,是以,我大姓东临不假,大爹是皇上也是真!”
文泽思听了陶怜儿这番言论,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就是胡搅蛮缠罢了,还真以为她有什么雄厚背景呢,正想说什么,陶怜儿打断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提醒你,不光是我,你,你父亲,还有这可怜的母女俩,我们的大姓都是东临,大爹都是皇上,都说子为父纲,皇上定下了刑法律令,就是要约束子民,你也是皇上的子民,如今在这天子脚下,你却公然目无王法,想强买强卖!还唆使家奴强抓良民,简直就是目无法纪。根本就没把皇上放在眼里!如此欺君罔上!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