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药』在陶怜儿的房里,一个人自顾自吃了起来,半天见陶怜儿没动静,只是幽怨的看着他,于是皱眉,“你要是再不吃,我可就吃完了。”
陶怜儿眼里闪过怒火,我连手都抬不起来,吃个屁啊!秦老『药』说完,见陶怜儿还是没有动作,只是眼神冰冷的盯着自己,有些不悦,“你看我能吃饱?难不成吃完我喂你?你没长手……”
秦老『药』突然顿住,因为他突然想过来,陶怜儿的手好像被他扎麻了,难得一次,秦老『药』神『色』有些不自然,从怀里『摸』出一根针,在陶怜儿身上扎了一下,陶怜儿手上终于可以用力了。
只是不怎么经过,连筷子都拿不稳,无奈陶怜儿只能用筷子戳上一个肉包子恨恨的啃起来,眼神凶狠的盯着秦老『药』,害她饿了一天了。
她现在是不能说话要是能说话,她就骂死对方,跟她说了一整天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不知所谓简直。
两人吃饱喝足,秦老『药』这才让小二把菜给撤下去,然后就又把陶怜儿定住,让陶怜儿坐在凳子上看他打坐运功。
陶怜儿快要郁闷死了,早知道她出门就多带一点人,为什么老是有人想对她不利啊?但是随即想到秦老『药』的话,陶怜儿脸『色』开始沉着起来。
秦老『药』说的那些,陶怜儿其实一直都放在心上的,按照秦老『药』说的,自己若是陶家之后,那也是罪臣,陶家因为是罪臣,被墨离的爷爷满门抄斩,她作为一个陶家后人,理应是要恨着墨家人的,当然,里面包括墨离。
她不知道秦老『药』为什么要帮她,还给她提了一个建议,就是离开墨离,其实仔细一想,这个办法其实是最轻松,但是同时也是最不负责任的做法,就是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避开一切问题。
陶怜儿知道秦老『药』的法子在一些方面的确可以让她轻松许多,可是她并不想离开墨离。
陶家被灭门,当然很惨,可是他们是罪臣,有罪的人,还被灭了满门,这应该是多大的罪孽才会被如此重罚?
满门抄斩纵然杀了无辜的人,但是这个人不是墨离,是他爷爷干的,很墨离本身是没关系的。
陶怜儿不是这里的人,把这些问题是看的很清楚的。
“你在想什么?”秦老『药』突然出声,陶怜儿回过神,就发现秦老『药』正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冷哼一声,陶怜儿直接闭上眼睛。
秦老『药』解了她的哑『穴』,“说吧,你刚刚在想什么?”
陶怜儿不理他,秦老『药』自顾自的猜了起来,“让我想想,你刚刚在想,你跟墨离的关系是不是?”
陶怜儿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秦老『药』没有回答,而是带着嘲讽,“你是不是觉得你跟墨离都是局外人?但是我告诉你,你姓陶,他姓墨,你们都免不了被卷进这漩涡,事情没那么简单,趁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听我的,离开他。”
秦老『药』的话在陶怜儿心里激起涟漪,她之前其实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可是现在秦老『药』是在『逼』着她去了解,陶怜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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