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皇上的鹰眼,墨澜依旧面不改『色』,“父皇,儿臣若是说此时儿臣毫不知情,不知父皇信不信?”
“澜王难道敢做不敢当吗?”墨澜说完,还不等皇上回话,郭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说话了,墨澜依旧不为所动,而是扭头淡淡的看了郭冬一眼,“本王知道历经丧子之痛郭大人心里难受,可是郭大人不能如此血口喷人,本王做过,自然会认,本王没做过,谁也别想把脏水往本王身上泼!”
墨澜说的时候一脸的不容侵犯,太子见他如此,心里也是有些忐忑,如今也顾不得什么打眼不打眼了,这次墨澜好不容易才出现小辫子,他可不能轻易放过,于是太子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皇上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想了想,身体后仰,自始自终面无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抬了抬手示意太子立马说。
太子这才心中冷笑,看着墨澜的眼神带着几分畅快,“回禀父皇,儿臣方才和郭大人在飘香楼的放门外听见吏部尚书亲口承认的,吏部尚书已经明明白白的说了,是他将郭小公子害死,最后嫁祸给探花郎的。”
太子没有直接点名是墨澜指示的,可是最近朝中只有墨澜与刑部尚书走的最近,容不得他狡辩,因为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郭大人一边听着,拳头也是捏的更紧,但是在圣驾之前他还不敢造次,只能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墨澜,墨澜顺势接话,“那要是照太子这么说这件事的当事人应该是吏部尚书梁大人才是,跟本王又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这就是太子殿下所谓的证据,证据是梁大人承认了这一切的因素?”
太子之前根本没有想这么多,此时就被墨澜噎了一下,但是他也不是等闲之辈,这件事墨澜赖不掉的。
“五弟,这件事,我们说了都不算,俗话说得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把吏部尚书叫进来一问便知。
太子此时也不紧不慢,吏部尚书是一个什么货『色』,他早就知道了,当初吏部尚书还跟在宰相屁股后面混日子的时候,他也没少见过他的臭德行,此人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墙头草,不然这次宰相倒了他也不会马上就被墨澜笼络走,在太子看来,要不是因为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把墨离得罪狠了,这人恐怕想要跪『舔』的对象就是墨离了吧。
因此太子提出这个建议,皇上并没有驳回,而一旁的郭大人虽然巴不得想让墨澜吃大亏,可是他地位与墨澜相去甚远,只能见机行事,加上进来一之前他被太子拉过去洗脑,已经暂时和太子达成同盟关系了。
此时听见太子的话,他也没什么意见,只要吏部尚书把事情真相和主谋说出来,他们就不怕。
皇上再次将这个选择题交给墨澜,“你是什么看法。”
墨澜看起来并不惊慌,而是淡淡道:“父皇说如何那便如何把,儿臣一切听父皇的。”
太子闻言愣住,亏他想了那么多的话准备把墨澜拒绝的话给赌回去,但是没想到的是。墨澜居然自己这么说了,太子见墨澜居然答应的如此痛快,心里很是忐忑,但是还不等他说话,皇上举起右手,让人去将吏部尚书叫来。
御书房内,一时间各怀鬼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