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澜抬眼看着皇上,“儿臣不认识他!也只知道他是一个来自江南的商人,其他的,儿臣一慨不知。”
他说的都是京城高官们都知道的事,谁让那个阮经宁这么高调,豪置五十万两黄金买官位,这件事想不知道都不行,所以他也干脆不装了。
太子迫不及待的说:“五弟这会终于承认了?今晚你将阮经宁和吏部尚书一起从红楼带走,如今却在京城发现阮经宁的尸体,五弟,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这就是墨澜感到最无力的地方,阮经宁最后是跟他待在一起的,他当时从红楼带人走的时候,很多人都看见了,想抵赖都不成,但是这个时候,他千万不能承认什么,否则自己就真的完了!
“阮经宁和吏部尚书的勾当,本王今晚才知道,所以带人去红楼抓捕二人想要带回来给父皇定夺,只是没想到这个阮经宁中途突然逃走,至于这封信,说明不了什么,本王也从未写过这个东西,难道父皇不觉得奇怪吗?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其目的难道不就是要让我们起内讧吗?请父皇明查!”
说到后面,墨澜将事情推的干干净净,简单解读起来就是,阮经宁是吏部尚书招来的,至于什么合作,他从未参加,甚至到今天才知道这件事,还带人去抓人,理由合情合理,直接否认写过这封信。
太子可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赶紧出言,“梁大人,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你就犯的不仅仅是卖官鬻爵的罪了,而是叛国的大罪,这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你们府里一家老小,旁支族人可都要为你陪葬?五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心甘情愿用全族的『性』命为他陪葬?”
吏部尚书此时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似的,太子说的,他刚刚就想到了,如果这些被证实是真的,就是真真正正的叛国罪了,这可不仅仅是乌纱帽保不保得住的问题,而是威胁到他全族的『性』命!
当即吓得一瘫,“皇……皇上,这件事……这件事微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这阮经宁是江南来的客商,可是……可是微臣真的不知道他居然是风国的皇族……臣爱钱不假,可是臣对东临可是忠心耿耿啊,皇上……求您……求您放过我梁府上下……”
皇上冷眼看着他,厌恶的两人踹开,突然外面又传来一阵嘈杂,公公的话从外面传来,“皇上,离王殿下求见。”
皇上冷哼一声,“他倒是会赶热闹,让他进来。”
皇上说完,转身回到上面,脸『色』阴沉着,现在已经不光是卖官鬻爵的事了,涉及到风国,这个时候墨离过来,准没什么好事。
皇上心中所想果然不假,墨离果然进来,但是他不止一个人,他身后还跟着跟着一个男人,正是金科探花郎,楚然。
“儿臣见过父皇!”墨离行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礼,墨澜在墨离进来的时候就一直死死的盯着他,看他真的跟没事人一样,心中不知道有多愤怒,真是命大!
墨离不经意的扫了跪在地上的墨澜一眼,神情中带着嘲讽,接着看了探花郎一眼,楚然得到墨离的眼神,转身跪下,“微臣参见皇上!”
皇上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探花郎好本事,朕将你押入大牢你都能逃出来,当真是好本事,你们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