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文彬直接无视墨澜的一番狂言狂语,他看着墨澜,认真道:“你回来的正好,我正要派你去做一件事。”
墨澜冷笑,“什么事非得等到我回来才能做,我若是猜的不错,外公审编的能人可是有不少呢。”
墨澜一边说着,一边抬眼四下扫视,慕容文彬依旧冷着脸,“这件事我是早有安排,去做的人,也是你。”这件事必须是墨澜,慕容文彬早就想好了,这件事自然是只有墨澜去才有效果。
“哦?外公这么说,我倒是好奇了,俺就是不知道,我应该去哪儿?”墨澜冷静下来,自己安抚住自己的情绪,接着对慕容文彬发问,慕容文彬笑道:“我要你去风一趟。”
深夜,慕容府里出来两个人,打头的便是墨澜,跟在他身后的,自然就是黑龙了。
两人离开后,慕容文彬的书房内,慕容延风正在替慕容文彬研墨,方才他也在场,现在有些疑『惑』的问,“父亲,澜王这才刚刚回来吧,您就让他出去,这样测貌似不妥当,当初皇上下旨让他在澜王府闭门思过,若是被人发现人不在澜王府,肯定会降下罪责,如此一来,澜王更是翻不了身了。”
慕容延风知道前阵子父亲才着手开始准备捧墨澜,想让他东山再起,可是今日这么做,风险太大了,很可能将之前的努力付之东流。
慕容文彬并无解释的想法,而是起身草草写了一封信,慕容延风并没有看见信上的内容,就被自己父亲打发去歇着了。知道父亲在防备自己,慕容延风有些颓,却又不能不听命令。
慕容延风刚走,慕容文彬就唤了隐在屏风后的黑衣人出来,黑衣人上前将慕容文彬写好的信折好装封,然后再后退半步将信交到慕容文彬手中。
慕容文彬摆了摆手,“信你拿着,赶在墨澜抵达风国,见着祁王之前送到祁王手上。”
黑衣人疑『惑』道:“什么东西非要让祁王在见了墨澜之前说?”
慕容文彬笑笑,“俗话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可是狼若是已经把孩子吃掉了,这还谈什么套狼,墨澜留着还有些用处有这封信在,就不怕他有去无回。”
慕容文彬说完,黑衣人已经带着信下去了,这是要赶在墨澜之前的速度。
朔日,童府。
陶怜儿在西院中,正喝着秦老『药』为她调制的『药』房,苦的陶怜儿直反胃,她倒是想不喝,不过林氏和香儿轮流盯着她喝,不喝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了。
陶怜儿只能乖乖喝『药』了,秦老『药』见状也不多说什么,顶着陶怜儿幽怨的眼神开着『药』房,其实凭借他的本事,想要这『药』不苦是小菜一碟,不过他就想让陶怜儿吃点苦头,免得日后再拿身体不当回事。
陶怜儿咽下最后一口『药』汤,赶紧将碗放回香儿手中的托盘上,接过清水漱口,然后又用蜜饯回味,整条舌头只剩下苦了。
秦老『药』正在收拾东西,突然被陶怜儿叫住了,“秦老『药』,你既然认我我外祖母,可认识慕容文彬?按道理说,你们都算得上是一辈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