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还是不懂,“小姐,若是大公子真去了花湖没见着墓碑不就『露』馅了?”
陶怜儿笑笑,“谁说见不着了,那姚氏墓碑就在花湖等着大哥去‘看’呢。”
香儿惊讶的瞪大眼,“小姐你真的立墓碑了?”
“嗯。”
陶怜儿淡淡应声,她不光立了墓碑,连那位长辈都准备好了,她知道童毅蒙不会相信她,想必等到夜深人静,肯定会有所动静。
“算了,去端水来,我要洗漱休息了。”陶怜儿吩咐香儿,一番洗漱,陶怜儿这屋熄了火。
夜『色』浓重,偌大的童府安静下来,突然一个黑影从东院屋顶略过,接着翻墙而出,飞快的朝着城门的地方奔去,飞身略上城墙,接着翻过,没有惊动守城侍卫,朝着城外去了。
水声潺潺,花湖让传来一阵铁秋声,一个黑影将墓地刨开,掀开棺材,里面躺着一个紧闭双眼的青面老人,风声裹挟着一记男声,“还真有……长辈,得罪了,在下这就将您归置好。”
盖棺覆土,黑影离去,墓地恢复平静。
陶怜儿自从怀疑了慕容文彬是绑架林氏的人,心中就一直有个疙瘩,若是不找慕容文彬把这笔账讨回来,她实在是不甘心,只是皇宫里的事,她没耳目,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陶怜儿起身去见童将军了,童将军下朝回府,回了书房,倒也没去练兵,不知是不是皇上的吩咐,总之童府外面多了很多眼睛,不知是在防范陶怜儿还是童将军。
听了童毅蒙的说法,他能从皇宫安然无恙的出来,是童将军说了情,但是皇上冷心冷肺的,怎么可能因为童将军说点好话就将人放出来,定是童将军许诺了什么,陶怜儿想着在去找慕容文彬之前,还是把童将军这边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去了童将军的院子,像是料定了陶怜儿会过来,童将军见着她只是让她坐,陶怜儿也没客气,径直坐了,童将军坐在她对面,坦然道:“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陶怜儿见状有些诧异,她还在想着该用文的软的还是硬的,就是没想到童将军会是这个反应。
像是看出了陶怜儿的惊讶,童将军苦笑道,“我总归先是父亲再是将军,我辜负了你母亲,如今一心只想弥补,自然不能让你与你大哥出事。”
陶怜儿挑眉,竟是不知道自己挑破了当年的事后,童将军居然变得平和了一些,但是正事不能忘,于是说:“父亲,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大哥在朝堂上说的话有多大逆不道,皇上能放他出来,也绝对不会是因为你说两句好话的事,你可是答应了皇上的什么要求?”
陶怜儿问得直接,童将军闻言点头,“的确,皇上的确有事知会我。”
“何时?”
童将军道:“东临军的虎符,一分为二,带兵时我只能掌握一半,另一半,若是我所料不假,应该是准备离王使用的。”
陶怜儿闻言怔愣,“他在削你的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