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随口问：“老大，这要花很多钱吧？”

莫于声解释：“我们买票的时间都比较晚，只有商务座还有票。”

“哦哦。”方元点头，他还以为老大这么腐败呢。

“公司报销。”

果然很腐败！

白皛记得，他好像也是股东之一吧？

商务座是两人一排。

莫于声单独坐，方元和白皛是挨着的。

一看座位，方元竟然没有经过白皛授意便十分懂事地跟莫于声说：“老大，我晕机，咱俩换个位置吧？”

莫于声无声地看了看他旁边的白皛，意思很明显，你怎么不跟她换？

方元立马会意，说：“小白也晕机，不止晕机，还晕车晕船，她可不能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

方元在莫于声视线的高压之下，还趁机悄悄给白皛递了句话：“哥对你好吧？”

白皛看他一眼，没答话。

然后莫于声就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了。

但飞机上的两个小时，白皛都显得十分乖巧。

没有言语上的挑逗也没有动手动脚，生怕他觉得方元跟他换位置是自己唆使的。

只在飞机即将落地时，小声跟他说：“教练，我能给你发微信嘛？”

“你发的还少？”

“那是在基地啊，有正当理由，现在属于假期，万一你不理我呢？”

“那就别发。”

“但是我想发。”

莫于声看她，说：“那你发，我有时间就回你。”

白皛激动地将身子转向他那边，“真的？”

“嗯，但过年那段时间我会很忙，不一定有时间。”

“没事没事，你记得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