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皛乖乖点头。

他伸手将她扶起来，她只是有些醉，路是能走，但不是太稳。

莫于声一手牢牢地箍住她的肩膀，一边将她软绵绵的身子往上提，一边带着她往外走。

整个过程流畅自然，且完全不把Zip放在眼里。

只在越过他时说了一句：“这个你可以在她清醒的时候问问她的想法，不过我估计你是没戏的。”

说完这句话他也没等Zip再说什么，扭头看了眼顾垚，冲他示意了一下，顾垚让他先走，晚点带着剩下的人回去。

他走到门口又冲人群中一个年龄稍大的人点了点头，也不顾在场所有清醒的人的目光，带着白皛便推门而出。

如果此刻艾柠没有被顾垚成功撂倒，正迷迷登登地倒在他怀里酣睡的话，她一定会觉得这个莫于声很是陌生。

从前的莫神哪会为了一个姑娘跟一个小辈大动肝火？

莫于声带着人在路边打了车，白皛倒是十分懂事地自己上了车，莫于声跟着进去，人看着是清醒的，但是听她说话就知道脑子糊涂着呢。

“教练，你怎么脸色不大好看啊？”

“你今天为什么要带安雅来呢？我不喜欢你跟她一起。”

“我好像喝多了，肚子都鼓鼓的。”说着还拍了拍。

“那个什么Zipper战队的中单是不是想泡我啊？”

“知道还让他加微信？”他说。

“我那时候有眼神询问你啊，但你都不看我。”

“没看你你就加？”

“嗯啊，他一直看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那他如果一直说要跟你谈恋爱，你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同意了？”

“那不会的，我只想跟你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