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白皛吓得眼睛瞪得溜溜圆地看着他。
本以为黑暗中看不清楚,可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进得她都能看见他脸上的坏笑,声音中的笑意也显露无疑,“做,我想做的事。”
漆黑的环境里,白皛紧张得仿佛呼吸都已经停止,大脑空白得以至于胸前的浴巾悄然松开了她都浑然不觉,等回过神时只觉胸前一凉,但嘴上却有温暖柔软的触感。
男人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她不知是身上赫然而来的重量还是他唇齿见的动作,让她几乎透不过气。
迷迷糊糊间,她尝到了他舌尖的微涩,是刚喝过了茶,清冽迷人。
到后来,她的呼吸好像真的有些急促了,男人这才微微撑起身体,拉开了些两人间的距离,即便在黑暗中,她也能感受到他一直在注视着她。
“沉……”
莫于声闻言低低笑了起来,又从她身上起来一些,白皛这才意识到原本包裹着身体的浴巾早已经散落开来,趁他起身,她赶紧将浴巾重新抓起来,也来不及好好绕着身体裹两圈,只能胡乱且快速地拉起来遮住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
“遮什么?”他理所当然的语气真是让白皛又羞又恼。
“你,你欺负良家妇女!”
“良家妇女,”他重复念了一遍,说:“这个良家妇女的归属权在我这里。”
白皛不知道怎么反驳,只气呼呼地瞪着他,但这瞪人瞪得太没力度,看起来倒像是在撒娇。
两人就静静地看着对方,一个眼含笑意,一个面露娇嗔。
气氛正好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不算温柔的敲门声。
“大哥大哥!你们没事吧?我刚才好像听到嫂子叫了声呢!”莫恒在门外喊。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白皛一跳,现在又听莫恒这么说,气得在莫于声手臂上轻掐了一下,见他还一副要笑不笑地表情,真是欠打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