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五分钟，最后还是莫于声说：“你打算这么裹多久？“

白皛憋着没说话，过了会儿，他把衣服放在她枕边，说：“换好了叫我。“

然后关门出去了。

白皛终于松了口气，从被子里出来，在黑暗中摸索着把衣服穿好，叫他。

男人闻声推门而入，她缓步走到他面前，犹豫了会儿还是抬头望着他说：“我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第一次来你家，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嗯。“一个短暂的音节，听不出他的喜怒。

“那……我回去了？“

“嗯。“

感觉他像是在生气，但还是领着她回到了隔壁房间。

他在门口停下，说：“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叫你。“

“好。“

见她点头，他便准备走，但却在转身的一瞬间，被她拉住衣服下摆，他疑惑转头看她。

“教练，我刚才问你会不会觉得这样不太好，你也是这么认为么？“